门口,推出……
“娘娘,皇上要回来了,您尽快换上吉服吧!”来主持加封仪式的女官又惊又急,汗如雨下。一些年小的宫女吓得哭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她嗔目切齿地骂道:“去对你们皇上说,我不会答应的,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看我夫君不把他大卸八块,喂了老鹰!”
“呜……”宫女们的哭声越大了,跟国丧了一般。搞得她头嗡嗡作响,索性把门给关了,气呼呼坐到妆镜前。
镜中的自己,头发蓬乱,纱裙不整,脸颊有道结疤的刮痕,是典溟的杰作。胸前遍布殷红的吻痕,那是北夏皇的杰作……
她羞恼不已,一种苦闷汹涌而上,鼻子一酸,泪水蒙眼。
风麟,他们姓夏的欺负我啊,侮辱我啊,如今还将我强占在这里……你一走,他们个个都来欺负我了啊……
风麟,你个王八蛋,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来救我……
呜……风麟,昨晚是我对不起你,你若知道,会杀了我吗?
吱……殿门开了,飘来一阵梨花香,北夏皇头戴玉珠旒冕,身着赭色缂金九龙缎袍,迈入殿中。
她慌忙抹掉眼泪,从镜中甩给他极其厌恶的眼神。
“气哭了?”他收住笑,皱眉。
她横了眼他,冷冷道:“众人都说北夏皇是位英君明主,怎么也会干出强抢有妇之夫的不齿之事?敢问北夏皇,你把民妇抢来,到底为了什么!”
“因为要保护你……”
保护?雨晨轻嗤道:“谢皇上抬爱,民妇不需要保护。”
他并未回答,面色不可捉摸,转身缓缓摘下旒冕,卸了朝服,换上那身水蓝色的锦袍。
他优雅地走近:“沧溪神医,你可知,外边有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
沧溪神医!她顿时头皮一炸,他,他怎么知道她是神医?
难道也像南疆皇一样得了怪病,要她治疗?
她冷冷瞪他:“皇上是病入膏肓了么,要民妇医治?”
他笑出声来,桃花眼闪出诱人的色泽:“朕确实病入膏肓,至今不得医法,御医说,那是相思病……”他俯□子,吹着她耳鬓道:“解药就是你。”
雨晨耳根一热,全身僵住。
他柔笑着,黑瞳温润如墨玉,他拿过妆奁上的梨木梳,梳上她的发,动作娴熟自然,好像经常这么给她梳过头一样。
她移开头,却被硬按住了肩。
他梳得甚是小心,像是怕弄痛她,缓缓地轻轻地滑下,又梳上一缕,嘴上说道:”朕很不解,你一个女儿家,本该好好待在闺中读诗书、学女红,为何要做些男人们的事情,医病、经商、搜集情报……”
他顿了下,黑瞳闪出道幽光:“你调查朕登基的事情,动摇北夏国的经济,将大量银两送给夜暄复国,又给南疆皇帝治病,想让孤月带你来见朕……”
啊啊啊!你在说神马!雨晨心中大骇。
她确实调查过他登基的事情,那是因为和洛洛世家叛乱有关。她也确实给南疆皇帝治过病……
但那个送银子给典溟,支持复国的事她完全不知啊!谁干的?
还有,动摇北夏国经济的事也和她无关呀!纯属她的CEO洪若心同志自主能动性搞出来的,因为这个,她还对洪若心进行了思想教育:在资产阶级还未形成前,商人要想在封建□社会呼风唤雨,那就等于找死,人家吕不韦、沈万三就是血淋淋的先例。
当然,洪若心肯定听不懂,她只好换个方式讲:北夏国统治阶级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供养皇亲国戚和确保朝廷的安全,不具备为人民服务的政府职能,赋税是他们最主要的经济来源,而赋税大部分来自农民而非商人,所以统治阶层对商人是有偏见和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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