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谁输谁死。”天若青冷冷地看着宫保保与朱子文:“而表妹必赢,所以他们两个人必死!”
“嗯。垂死挣扎!”天鸣瑞听明白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与水天玥赌命的话,那么自己可是不介意,到时候亲自出手结果了他们两个人。
虽然以他的身份,对这么两个名不见面经传的小辈出手,着实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
水天玥那可是自己素为未面的亲外孙啊,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疼呢,如何能被别的欺负去啊。
当外公的护着自己的外孙,这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场内,不只是丹晨就连其他的丹师,一个个也都对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怒目而视,这两个家伙的用心,就算是用大脚趾去想,也能想得到啊。
“一时手滑!”宫保保倒是脸不红不白地举了一下手掌。
“我也是手滑!”朱子文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厚着脸皮举起手掌。
“好一个手滑啊!”丹晨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家伙,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可是丹晨的性子,骂人的话,他可说不出来。
但是接下来也不用丹晨开口了,北俱芦洲的那些丹师一个个早就已经将水天玥看成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了,而且因为在比赛前,水天玥曾也为东胜神洲的那些丹师们一起讲解大家不明白的问题,所以东胜神洲那边的丹师,也一样,将水天玥当成是心目中的女神。
所以现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居然被人如此对待,心里的愤怒可想而之。
像丹晨那样的人,很少。
不会骂人,不会打架的。
很多人,都会骂人,也会打架。
“我的手也滑了!”一个北俱芦洲的丹师,一挥袖子卷起地上的石子,便向着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打去,当然了,口中叫的却是之前宫保保,朱子文,两个人那冠冕堂皇的借口。
人,是一种具有很强的追随性,还有模仿性的生物。
现在有人已经开了头儿了,于是众人也得到了提示,当下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都纷纷拣起石头向着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打去。
当然了,动手的同时,一个个跟里也没有消停:“我手滑!”
“对不起,一时手滑了!”
“哎呀,我的手上也滑了一下!”
“我的手又滑了第二下了!”
“我这是第三下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要将这辈子的手滑都滑完啊!”
“不好,我的手居然又滑了!”
“手滑是会传染的啊!”
“是啊,是啊,我也被传染了!”
……
于是一时之间,打向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的石子,居然如同雨落一般。好吧,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恶虎敌不过群狼了,单凭着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还真的不是其他丹师的对手啊。一时之间两个人倒是被石头打得抱头鼠窜啊。
而且其他几个洲的丹师们,起初只是一个个看着北俱芦洲与东胜神洲两边丹师们打得很爽,看着,看着,他们居然也跟着动起手来了,看人手滑,哪里有自己手滑来得舒服啊。
但是宫保保与朱子文两个人一个是来自于婆提洲的,一个是来自于瞿陀洲的,当然这两个洲的丹师,不会对他们动手了,可是,可是刚才又明明就是他们两个人不对,说起来丹师也是很有骨气的人的,他们虽然心里对于宫保保,朱子文两个人的行为也气不过,但是却也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于是两洲的其他丹师,便只能奉行,呃,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原则了。
好吧,你们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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