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
南朝其实现在已经不反对了,其实原来他也不反对,这事轮不上他反对。他只是始终觉得这事是不好当众说的,你明明就是想谋夺皇位,不算大逆不道,至少也是野心太大,道德败坏吧?这总不是好事吧?
南朝忙道:“不不,我只是说,摄政王目前还没有这打算,就算有,也不是咱们应该乱猜的。”
焦尔定道:“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吗?我对别人还能这么说吗?”看意思你小子是同我说官话呢?小样,你一走江湖的,跟咱正经朝庭命官讲官话?
南朝陪笑:“是是,我相信您不会对别人乱说的。”
焦尔定到酒席宴上,另外两位已经喝得趴桌上了,焦尔定坐下叫几声,那两位只是换个姿势,焦尔定笑道:“不喝了,睡觉。”
南朝回去复覆命:“那位焦守备让我转告您,您是战神,他跟定您了,他也会拥护摄政王的任何行动。”
帅望扬扬眉:“我老婆的任何行动?”
南朝道:“我什么也没说,是他主动提起,这种时候,只要是把粮草军队支援上来,谁当皇帝他都无所谓。”
帅望道:“这小子还那么豪放。”沉默一会儿:“南朝,你同……”帅望沉默,同谁去呢?南朝回来复述这口气,可不是赞同焦尔定的意思,颇有点讽刺意味,正常我让他去办个守城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焦尔定挑明了支持我老婆,似乎应该给个回应,冷淡了人家不好。可是有些话,说深说浅,跟传话人口气很有关系。南朝这个一脸讽刺好象容易把意思表达拧了。外一,焦尔定再有个阴谋阳谋被南小子看不顺眼,给我弄砸了。
南朝等了一会儿没下文,只得问:“教主?”
帅望半晌,只得道:“康慨呢?”
冷先去叫康慨,帅望向南朝道:“你同区华子先送焦尔定安全回城。”
南朝道:“是。”想了想:“我会尽心尽力为教主办事。”
帅望道:“咱们兄弟不用客气,不过,城池失守,军法从事!”
南朝道:“误国害民,自当提头来见。”
康慨进来:“小爷,你不是又要自己做啥吧?求你让我们替你做吧,你沉死了。”
帅望笑,招手:“近前来。”
康慨往后缩缩:“怎么着?你还学你爹要打人?”
帅望笑,看看慕容琴,慕容琴转身出去,没办法,韦帅望不能滚出去说话,只得他滚出去。
康慨这才知道韦帅望真有话说,忙近前来:“怎么了?”
帅望道:“康叔叔,芙瑶这次亲征,小王子恐怕有动作。我不知道她带的兵够不够平叛的,姓焦的刚才表示会支持她,我想你去同焦尔定聊聊,不管是明示暗示,表示我们收到了,只要他支持,将来有他的好处。”
康慨点头:“好,我明白。”
帅望道:“康叔叔,我知道有些人觉得芙瑶有篡位的意思,我同你实说,如果皇帝没事,也不打算亲政,这个皇位,她还……不是非要不可。但是,如果真到水火不溶的地步——左右不过是谋篡与权奸的区别,她也不介意担个篡字。康叔叔你要是坚决反对,或者,不愿参与这件事,你直接同我说,我不让你为难。”
康慨忍不住笑了:“帅望,这事大家都看出来了,你师爷都没意见了,我一草民,我对朝庭大事没啥想法。”
帅望笑笑:“那你小心点出城。”
康慨低声:“你真的还记恨我当年……”
帅望握住他手,沉默一会儿:“我很久都不觉得……恨过你。只是最近,很不顺,看到谁想起来的都是不高兴的事,我想,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康慨沉默一会儿:“帅望,蠢人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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