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多了,我就直接把他们脑袋砍下来。”
慕容剑道:“帅望,那样可不好。”
韦帅望道:“所以啊,拖拖看吧。”
慕容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
帅望道:“古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可以,伸手拨拉就不太好了。本来呢,我是一点也不介意把牛头按水里的,它还肯定得喝,可是呢,咱们也得考虑下可持续发展不是?我是不介意裸奔的,我这不考虑大家的观感吗?”
慕容琴无语:“你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槽的。”
韦帅望道:“有招你就说,没招你就看着。怕跟我走到坑里,你就带你兄弟……”韦帅望看一眼小剑,还真不行,我哪能让他带着小剑滚呢。看小剑也不能总欺负他啊。韦帅望笑了:“是这样,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有紧急军情之类,这三位父母官不就可以因为有军情上奏请旨拖着不去了吗?要是没事,咱们给他们找点事呗,就是想办法让他们拖着不去,不用明扛的意思。”
慕容琴道:“你就直说不行吗?”
帅望道:“我不怕你这正大光明的君子肚子里不舒服吗?”
慕容琴怒道:“你没完了是吧?”
韦帅望苦笑:“我完了我完了。”你是爷啊。老子一边绞尽脑汁一边还得向你请示汇报,让您品评一下我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偏你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还都达不到能客观评价我老人家的地步,我真是郁闷啊。
南朝在门外欠欠身:“教主。”
帅望道:“进来,什么事?”
南朝道:“他们三个醉了,吵起来了。我听着北安县这位,还算中立,另外两位,宏政县那个是朱晖的铁杆,坚持要立刻回师,文义县的那个正骂他们误国卖国呢。”
韦帅望道:“把文义县的扔外面养鱼池时让他清醒清醒,过来见我。”
南朝问:“另外两个呢?”
帅望道:“让他们继续喝。”
南朝一笑:“是。”
帅望消了气,这小子是比别人机灵点儿,点点头:“干得不错。”
南朝欠身:“过奖。”
帅望看着他,沉默,笑笑。
南朝带全身透湿的文义县守备过来,那人哆哆嗦嗦,一脸愤怒惊恐,全身上下滴着水,看着韦帅望。
帅望问:“刚才忘了请教守备大人高姓啊?”
那守备气得:“我不高兴!我他妈一身水快冻死了,能高兴吗?”
帅望倒被逗笑:“那你大名呢?”
守备带着三分酒意:“大名尔定,小名狗剩。”
韦帅望彻底大笑了,笑之前,先把枕头压刀口上:“这小子逗我笑,可要了我的命了,推出打四十板子。”
那守备气道:“老子姓焦,姓韦的,你以为猴了爷了,我就不认识你了?”
帅望愣一会儿:“焦尔定?哎呀,我怎么没认出你,你手下那个副将,叫什么来着,还欠我五十两银子呢!”
全体人民都汗下了,多少年了,人你都不认识了,还记着有人欠你五十两银子啊!你你你,你这什么东西啊你。
焦尔定气乎乎地:“你他妈把我扔水里干嘛?”
韦帅望道:“将军啊,我没认出你来,你怎么这么文雅了呢?你你,这不是喝多了,我让人给你醒醒酒!”
焦尔定怒道:“老子好好一将军,成了守备,快他妈憋死了!有你这么给人醒酒的吗?”
韦帅望道:“快快,来人,给焦大拿衣服来。”
一边责备:“哎,你认出我来,你怎么不早说呢?”
焦尔定怒道:“说,说,我说他妈,那两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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