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小雷刺伤,昏过去了,肚子被切开……”笑:“好大的猪肝扔地上……”
冷良问:“帅望身边有什么人?”
冷兰道:“好多,好多人……”
冷良问:“小雷呢?”
冷兰道:“我让他在山下等。”
冷良低声:“忘了这件事,冷兰,忘记小雷。”
冷兰点点头:“忘了小雷。”
冷良取下银针,回去制他的药。
冷斐来时,冷兰已清醒透透地了,看看冷斐:“你把冬晨怎么了?”
冷斐笑笑:“你一会儿就能看到他。”
冷兰问:“你没打算把他交换人质?为什么?”
冷斐道:“要不这样,你答一个问题,我就答你一个问题。”
冷兰想了想:“放屁,你回不回答我的问题,我能怎么样啊?我回答你个问题,你就害我亲人朋友去了。”
冷斐诧异地看冷良一眼,冷良道:“她说的是实话啊。”
冷斐只得道:“韦帅望受伤了?”
冷兰忽然间红了眼睛:“是啊,我忽然觉得很悲伤,当时好象只觉得好笑来着。为什么悲伤呢?他一次次受伤,好象已经习惯生活在疼痛中,他特别容易笑,笑得特别开心,好象任何好笑的事都值得好好开心一下……他以前多能哭啊,屁大点事都拼命哭一场……他再也变不回原来的韦帅望了,是吧?他成了一个坚强勇敢的好青年,真让人悲伤,是不是?”
冷斐沉默一会儿,呃,这就是那份吐真剂的作用啊?
果然需要审讯技巧。
冷斐问:“韦帅望还活着吗?”
冷兰道:“我不知道,我觉得他已经死了,就算活过来,活着的也不是他了。”
冷斐咬牙:“你走的时候,他还活着?”
冷兰笑:“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活着。好大的猪肝。”哈哈大笑,笑声却渐悲凉:“我这是怎么了?不关我事,别问我韦帅望的事,我不关心,他的事都同我无关。”
冷斐愣一会儿,怎么听着这丫头跟韦帅望还挺有交情的?然后气馁,天哪,我就想问问韦帅望死了没有,怎么就这么难呢?还不能揍她。
冷斐问:“他的伤口多深?”
冷兰轻声:“心灵深处。”又笑:“没救了。”
冷斐无语了:“她是故意的吧?”
冷良道:“有可能,虽然她忍不住回答你,可是内心深处却不想告诉你实情。”
冷斐气结:“你来问。”
冷良沉默一会儿,慢慢过来:“谁救治的韦帅望?”
冷兰道:“魔教的。”
冷良问:“谁?”
冷兰道:“扁希凡。”
冷良问:“怎么治的?”
冷兰道:“切开,割掉,缝上。”
冷良问:“割掉了什么?”
冷兰笑:“猪肝?血淋淋的,好大一块,扔在地上,血,地上一滩血。”
冷良问:“多大一块?”
冷兰道:“好大,我很害怕。”
冷良问:“多久切下来的?”
冷兰轻声:“一眨眼。”
冷良回头向冷斐道:“应该是救活了,切掉一个脾。”
冷斐问:“她不是一直说肝?”
冷良道:“肝切掉人就死了,如果切掉一部分,不会是好大一块,切掉部分肝也不会是一眨时间,所以是脾。”
冷斐问:“那么,他被救活了?”
冷良道:“八成以上可能是活了。”
冷斐沉默了,良久:“多久能恢复?”
冷良道:“一周可下地走动吧,看情况。一个月后大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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