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弄来粮草,只要你的粮草还追得上轻骑兵,你到的时间,就是抢掠停止的时间,但是国库是不会付给你一分钱的。”
韦帅望终于懵了:“她干嘛这样对我?这,这是不可能的!”
押粮队追上轻骑兵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说了目的地还有可能先行准备,购买哄骗周围城镇的粮食,现在韦帅望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即使知道在哪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为什么要这样?
梅子诚轻声:“所以,你明白吗?她不能等你的粮草。”
帅望沉默一会儿:“那么,就是,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道不同,不相与谋了。”
梅子诚扬眉瞪眼地:“咱白话文呗,别文言文,沟通不良会出事的。”
帅望道:“既然,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回问天堡了。如果再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会尽力。告诉她,保重。”
转身就走。
梅子诚才反应过来:“喂,王爷一点让你滚蛋的意思也没有,你这是对我耍大牌吗?”
韦帅望气得眼睛都红了,一眼眶润泽的小星星闪啊闪的。
靠,王八蛋,欺负人到家了你!
真他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你倒真是来去自由如风了,我是啥啊,你妈,我是砂子啊?
被你卷来卷去的!
老子不干了!不陪你玩了!
梅子诚急得,四处一看,就把目瞪口呆的李顺看见了:“喂,你,李顺,你是魔教的吧?去把你教主劝回来!快,这是命令。”
李顺两眼瞪得牛眼一般大,嘎?关我什么事啊?
梅子诚怒道:“劝不回来,军法从事!”
李顺吓得,撒腿狂追,大叫:“教主!教主救命啊!”
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忽然之间我就人头不保了呢?
不过,韦帅望年纪也大了,经的事也多了,伤心这玩意还能伤几次呢,地狱级别的,也就三五次,神经回路自动就有跳闸装置了。心往下沉,血往上冲,全身发冷,大脑想罢工,然后灵魂自动呼唤:喂喂,差不多得了,再顺这条道走又卡死了喂!
来来,咱重启一下子。
如果臭丫头在这儿等着你,你到哪儿弄粮草去?也无非是强征,强征自己人的就不如强征敌人的。
而且带着粮草上路,确实走不快,所以打到哪儿在哪儿征粮才是快速机动部队的正确选择。
丫头只是做了个正确的战略决定,懒得同你多说。
你也懒得同别人多说,是不是?
何必呢,你一配合作战的编外人员,你在也不过是这样的选择。
还真以为自己能一力回天?
你一杀人犯,没事纠结这些问题干嘛啊?这是你应该考虑的事吗?你配同人家无罪之人讨论道德吗?能干啥你就干点啥得了,感谢一下国家人民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别的事,就别插嘴了。
免得人家提起过去,那就有点给脸不要脸,最后没脸了。
李顺在后面呼唤教主的声音越来越凄惨,他觉得自己离人头落地的未来越来越近了,这可怎么办啊,教主你这是要飞吗?我的小命可在您手里呢。
韦帅望站住,冷先道:“那人很吵,要弄死吗?”
韦帅望嘴角抽抽,笑了:“不用。”
李顺过来,一把把韦帅望抱住:“我的爷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就活不了了。”
豹头虎目一脸胡子的好一条壮汉子,说出这等话来,韦帅望笑了,冷先翻白眼了。
壮士饶命啊,你可恶心死我们了。
帅望温柔地:“你快放开我,我要吐了。”
韦帅望了解了一下军中的情况,长叹一声:“老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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