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迪道:“那么,您相信,冬晨的人品,他不会存心帮助敌人。”
冷秋道:“我相信冬晨不希望伤害任何人,包括敌人。但是,他的行为是否实际上帮助敌人,或者,他当时出于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想法而让敌人免于伤害,是否是算是有帮助敌人的想法,并且有帮助敌人的行为,我不适合做这个评判。我觉得,冷迪你,一向有公正之名,应该不会私下寻找不公正的干涉公开听证的力量。”
冷迪沉默一会儿,道:“我来找掌门,确实不是……只是,在目前敌我战争的情况下,我认为多数人会受战争影响,失去对不同意见的公正态度。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公正的审判。”
冷秋沉默一会儿,笑了:“公正公开的程序都得不到你认可的公正,是否只有你认定的公正才是真正的公正?”
冷迪愣了一会儿,呃,我自以为是了吗?半晌,低头:“那么,你认可的公正,是什么样的?”
冷秋道:“我不追求纯粹的公正,只要事情不太出情理之外,多数人能认可,大致上,我就觉得可以接受,当然,以前,我有能力时,也会努力让自己认为对的,得到实施。你也可以努力,我说过,这件事我不适合出头,因为我同他的关系,我说话,容易起反效果。你想想,如果不是你来找我,而是我去找你,要求你在调查时,尽量采用对冬晨有利的口供,你会怎么做?”
冷迪沉默一会儿,我多半会拒绝,对武林中稍有正义感的人士来说,这种两可的罪行,强大背景反而容易被认定为有罪:“您说得对,是我想错了。那么,我是否可以确信,您,至少认为冬晨无罪?”
冷秋道:“我认为他有过失,但是我会放弃投票的。我不是大义灭亲的人。”
冷迪想了想:“我也认为,他在这件事时处理得不好,算不算得上过失,这我也不好认定,但肯定算不上叛国罪。”
冷秋笑笑:“芙瑶不过是把武林的通告,交回给武林人来办,我不认为她希望判冷冬晨死罪。这不过是给你们个机会,表演一下你们的公正程序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她的处理方式非常正确,给以后的武林与朝庭处理这种纠纷确立了一个非常好的榜样。你应该想想怎么完善这个处理方式,而不是怎么让这个公开处理也变成黑幕。”
冷迪呆了,我靠,这全都反了,你倒大义凛然维护程序正义了,我成了黑人了。
我只是怕你们密谋害死异见者啊!
冷迪欠身:“我只是,想知道掌门的态度。我很感激掌门……”沉默一会儿:“我会公正处理。”
感激掌门不插手吗?掌门是不想,掌门想时自会运做整个团队来同你捣乱。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有功夫有功夫,你要票选,人家还拥有强大的宣传团队。所以,你方成员都会被公正程序唏哩哗啦地搞死或搞臭,然后拿人家一点办法也没有。
强大的势力团体,国之贼也。
要不要整死所有实力派?开玩笑吧,国家危难时谁出力来着?
真要种地的拿着棍子上啊?
再反过来考虑,达成一致,也确实是效率最大化的良好方式,这也是人们在战时特别容不得其它声音的原因。人类的正常反应,大半都有其深层次的利于生存的道理。
宣战时,大力打压反战声音,是保证士气的最佳方式。
这次,冬晨成了靶子。
冷迪轻声:“我听说,冬晨说了一些反战的话,掌门觉得,这算鼓惑军心吗?”是因为这个害他吧?是不是?
冷秋道:“他不是士兵,如果士兵说这种话,按现行法律,可以直接斩首。战时不言退字。”
冷迪问:“能给他个改过的机会吗?”
冷秋笑:“韦帅望已经同他谈过了,他还是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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