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明明特搞笑,可她听在耳朵里,心里就柔软得不行,完全被权四爷这半真半假的醋劲儿给弄得有点儿发飘儿。
对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男人的在乎更重要了。
吃醋的本质就是在乎,吃老爸醋的本质,就是一种变态的在乎。
原来权四爷这么在乎她呀?
她眉眼笑得弯弯,噙着笑,一直看着他。
权四爷却不看她,一只手接过菜贩递过来菜,一只手从兜儿里掏了钱出来付账。那种居家男人似的安定、成熟和稳重,瞧得她脸突然热了下,轻笑着挽了他的胳膊,朝前走了几步,突然侧过脸来,踮起脚尖儿,拉下他的头,将嘴凑在他的耳根处,含情脉脉的低声儿嘀咕了几句。
说完,她的脸羞臊了。
而英明神武的权四爷,眉头一挑,心情立马大爽,哈哈大笑着揽了她腰。
“占小幺,这可是你说的!爷可没逼你?”
咳!
眼风儿扫了下周围环境,占小幺同志想到自个儿为了安抚男人的心情,竟然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来,那脸红得像一颗满是蜜汁的水蜜桃儿。
“傻样儿!你小声点!”
“不许反悔?就今儿晚上。嗯?”
嗔怪地瞪了一下大声说出来的男人,占色才勾了勾唇角。
“我多守信用?哪像某些人,整一个无赖!”
权四爷咧了咧嘴,才不计较她的戏谑,只大男人味儿十足地拍了拍她的头。
“真乖!孺子可教!”
“去!”
占色一把甩开他的手,脸上微微一哂,想想又好笑地瞪他,心却跳得狂乱如麻,“赶紧的买菜吧。现在,还是你家老丈人比较重要!”
“那是那是。”权四爷得到了老婆的福利承诺,哪里还有闲工夫去跟一个老头儿计较感情谁轻谁重?昂首挺胸,狂霸酷拽叼又帅的走在菜市场里,精神头比刚才好了不止一倍,稳健的脚下都快要生出风儿来了。
“占小幺,再多买点儿点吧?要不然,给咱爸来个素菜的满汉全席?你要忙不过来,我亲自下厨尽孝咋样儿?”
从‘你爸’到‘咱爸’,从捻着酸味儿,到恨不得把老丈人给供上神龛,权四爷的转变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得了,少装了!”拍开他讨好的手,占色替他拎了一个袋子。
“呵!这不是怕咱爸不喜欢我这女婿么?”
占色翻个大白眼儿,不理会他。
这一下,有了权四爷的张罗,就没她什么事儿了似的,买菜挑菜付钱,他又殷勤又尽心做得十分顺溜儿。那副认真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会是军情机关的首脑,更不会想到他平时压根儿就是一个远离庖厨的‘君子’……
远离庖厨……
念叨一下,占色忽地顿住了脚步,想起一件事儿来。
拉了拉男人的手腕,她轻描淡写地审问。
“诶,你以前不是说,你会做饭是你妈教你的么?……仔细一想不对啊。难不成,你9岁就学会厨房里的事儿了?老实交代吧,究竟是哪个女人教你的安?”
偏过头来瞪她,权四爷突然扬起好看的唇角。
“傻瓜,除了你有耐心,谁还会教我?”
“我?!”指了下自个儿的鼻子,占色眼带疑惑,“我亲自教你的?艾玛,我尽然这么有远见,早早就培训好老公做饭了?!”
“小样儿,讨打!”
专门选着菜,权四爷似笑非笑。
六年前的他,自然是不可能会做饭的。
权家的家教虽好,对子孙要求也严格,什么有用就学什么更是不假。可惜,偏偏不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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