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枕那床,空荡荡的半边,又开始觉得心惊。
臭小子不会前世老毛病复发,得了便宜就溜吧?!
一颗头早已变成三颗大。这时候别说按压额角,就是将脑袋瓜卸下来也不顶用了!
自古情关难破,可别走火入魔了啊!到时候万一被世人乱传,我钱招招一世英名可都毁在臭小子手里了!
思及此我忙默念静心诀,将烦乱情绪强行压下。轻车熟路的将小心收藏的黑帕子自被褥下取出,将那根头发丝小心的包好。
想了想又觉不妥,将帕子轻放身旁,我从自己个头上也揪下一根发丝来。瞧着那根弱小枯黄的发丝,再对比他的,不由哀叹一声。
老天真真对臭小子不薄。
小心翼翼的将两根发丝打了个结,拴在一处。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夫妻,这样子便算吧?!
满意的欣赏了会儿结发,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它们用黑帕子包好,重新揣进怀。
“笃笃笃。”
偏此刻乍起敲门声。
真真被这敲门声吓到了。我忙拍拍胸脯,镇定情绪。再仔细检查自己,衣衫整齐,头发么……
就想去照镜子瞧瞧,可门外已有人声响起,是个万分熟悉的音,是个与我最最亲密无间的人的音。
“大姐,您睡死过去了?!”
好么,不等见面就咒我死,咒我死了你哪儿美啊!难不成你愿意当鳏夫?!
越想越生气,顺手抄起枕头就往那关合的门上掷,却不想那本紧紧关合的门在此刻被臭小子一手推开。
他另一只手里是拎着个食盒的,而门开见一道白光过去,臭小子也不惊,只是微微侧身躲开,并朝我挤眉弄眼地笑:“哇,大早上的火气不小么!看来昨夜没睡好!”
“你还说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
那后话被我强生生咽回去,就觉得一张脸火烧火燎,必然成大红布了。
“因为我什么啊?”偏臭小子一手拎着食盒浪不丢的走过来,一张臭嘴还要问我。
迎上他那双满是笑意的眼,我简直想寻个地缝当场钻进去。慌慌的错开目光,又听闻他讲:“头发有点乱。”
“啊!”我脑袋瓜不够用,一时反应不过来,竟只傻兮兮啊了声。
臭小子就带着明显笑音儿,回我:“我是说大姐你头发滚的那么乱,怎么就不梳下?难道你想宣告天下,你昨天晚上做了一些——”
后话被我一只爪子堵住,我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简直是飞奔过去了,恶狠狠的堵住他的口,我想寻个针将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家伙臭嘴缝上。
臭小子的臭嘴可没白长,短短一句话居然包含了超大信息量,这让我钱招招怎还有脸面对他啊!
“呜呜呜——”臭小子倒不躲,只可怜兮兮地瞧着我,并示意自己接下来会很乖。
“真的乖?”我有点不信他呢。
“呜呜。”臭小子狂点头。
“不再胡说八道了?”
“呜呜。”臭小子继续点头。
我这才放心,长舒口气将爪子移开。臭小子先是假模假样的大呼几口气,而后就又朝我笑:“大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你还说!”
“得,是我错,我闭嘴。”
“手里拎的什么啊?”
“……”
“喂,问你呢!”
“……”
“是不是好吃的?说起来我肚子真的好饿,恐怕给我只羊都吞得下。”
“……”
“闫似锦你!”
臭小子便又笑,并挑衅道:“大姐不是我不理你啊!是你让我闭嘴的。”
“这你倒是听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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