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师父您老人家觉得,一个修行九千年的猫妖,还有什么没长脑的东西敢冲她的体?能冲上她的体?!”
“这倒也是。”载浮那厮认真地点头,又一副问题宝宝的样儿指指金妙,意思她既然没疯没被冲体,为何突然对慕蔚风下手。
金妙为何突然对慕蔚风下手我哪知晓?但当事人在,猜永远不如她直接解答来的快。
就做一副笑脸,我上前一把揭下贴在金妙额上的黄裱纸,道:“阿妙姐姐,我知道这张废纸对于你来说啥用没有。不如你悄悄告诉我啊,为何刚刚那般样?”
金妙冷眼瞧我,我只好继续保持笑容瞧她。良久,她缓缓伸出一只手来摸我额头,口中喃喃着:“没发烧。”
唉,我真服了,这帮人都是谁的朋友啊!我这都是从哪划拉来的,一个比一个说话不着调,不靠谱呢!
只好任由着性子,再问金妙:“阿妙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冲我大师兄,你是不是冲她去的。”
金妙一双眼立刻跃过我,投向我身后。
我也回首,顺着她视线瞧。慕蔚风已将素素放下,一手搀扶着她手臂。素素小脸惨白,一副惊慌失措样儿,显然被方才的一切吓到。此刻却见慕蔚风微微侧脸,勾头与她说着何,显然是想安慰这位可怜的姑娘几句。
“她是蛇妖。”
金妙回答得简洁而笃定。
我不由长叹口气,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得,关于素素身上的蛇蜕味道,看来我还得见一个人解释一遍,真是自找麻烦了。
便将金妙拉到一旁,我先将语言组织好,尽量简短:“阿妙姐姐一定也嗅到她身上的蛇蜕味道了。但有蛇蜕味道的未必就是蛇妖。譬如我,只因最近要一直喝那该死的头皮屑压制业火,身上也带着蛇蜕味道啊。所以……”
当下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素素为何身上会有蛇蜕味道复述一遍。也不知多久,直说的我口干舌燥,金妙方半信半疑的低叹一声:“好吧,我信你。”
言罢也不等我回话,竟是转身往屋内行。我忙在她身后唤她,金妙头也不回,只冷冷抛出话来:“我虽然信你,但是非常讨厌她,所以招招你最好转告她,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不要让我逮到她的纰漏。”
那话音在风中回荡,直令我久久呆立当场。
一直期待的彻夜长谈并没实现。因有了这惊吓,素素一直在瑟瑟发抖。当夜只与我挤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有心与她解释几句,又不知该如何说。我一向是闲事扯起来没完没了,一说正题却没头绪,变成笨嘴拙舌的主儿。
也就任由她在我身旁不停翻身,连带着我也睡不稳。心内乱糟糟的,有无数念头腾起又落下,细细捕捉,又不知那些念头都是何?
迷迷糊糊的,记不得几更天才睡着。只觉将入梦便已鸡鸣。睁开眼时浑身酸软无力,疲累得要命。
伸个懒腰坐起身,方忆起昨夜我并非一个人睡,忙瞧过去,却见本该躺着素素的地方如今空荡荡的。
呃?人呢?!
昨夜我睡得没那么沉啊!难道半夜金妙进屋把素素吃了?不可能,金妙不是那种人!那素素哪去了?解手?走了?
一时间脑中一大堆不靠谱念头升起。忙不迭翻身下床,几步窜出屋,放眼瞧,只见远山近水,以及围着小院的篱笆墙,哪有素素的影儿!
难不成她被昨夜的那一幕吓到,所以半夜溜了,生怕把命搭在我这个莫名的姐姐家?
我抓头,突然便脑子不转,深刻觉得自己智商捉急。正立在那儿傻兮兮的抻脖子往远了瞧,就觉肩膀猛的被人拍了一下。
本就精神集中,这一下差点没将我吓死。忙不迭回首,却见身后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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