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好妹夫,你就是这么招待大舅哥?!我是来送礼的。”
“不必了,我们受不起。”
“你还会说你们,我妹子为你产子时你在哪儿?去消化那些她用血幻化的金豆子么?”
“我俩的事不用你管。”
“今个我偏要管。”
“呵呵,你的手伸的够长的,刚刚伸到栖霞山,如今又来搅合我俩。钱二爷,您就不能消停点。”
二人说话间早已剑来拳往,过招数十回合。我不知状况自然不便多言。只是一头雾水地瞧着,想要弄清许久不见的闫似锦为何突然对钱二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将手伸到栖霞山?是什么意思?!
钱二的为人性格我算是基本有个了解了!闫似锦此言一出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想起致远小道与如意,我生怕闫似锦说出载浮那厮与慕蔚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来。
一颗心便提着,并忍不住嘶声问钱二;“你到底对栖霞山做了什么?!”
钱二拧/腰再次躲开闫似锦的剑,样子轻松至极。
“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帮你及早归位,人间界的情/爱该断早断,一个前世孽缘就够你受了,还要扯什么师门情深么。”
他不懂情自然说得轻松,我很想抓住他,详细讲给他听,若人生在世无情无爱无/欲无求,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可连闫似锦都打不过的人,我想要留住他,难上加难。
却见钱二再次闪躲开闫似锦的杀招,突然朝我笑了笑,今夜他已这样笑过好几回,每次都是个极坏的结果。
不等我反应过来,本与闫似锦打斗正酣、并居然还能朝我露出那古怪笑意的家伙,突然没了影踪,似一阵风散,我们甚至没有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
而闫似锦就大叫了一声:“糟了,孩子。”
我忙不迭回首,果然就见本在床上安静躺着的娃娃不见了!
“钱二,你还我孩子!”我挣/扎着要起身,偏头晕目眩重重摔倒在地,咬牙朝前爬行,闫似锦已先一步冲出门去,一头扎进夜色深/处。
夜浓,雾重。
我很想也那样冲进夜色中,可我急火攻心,脑中一片空白,不争气的晕厥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天明。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个被子。被子直拉高到我下颌,生怕我着凉了一般。
试着动动手脚,昨夜那种无力之感已消失。一想起昨夜立马就想起那被钱二掳走的孩子。我呼的一声起身下床,就要冲出门去。
但我在门边又停住了脚步。
即便冲出去又怎样?去哪里找?去那个莲妖的巢穴,我曾暂居过的山洞么?!
说起来可笑,即便我在北疆待了这般久,与钱二也见过多次,却一直不知他究竟居住在何地。他似乎和我感情不错,对每个人都不错,可实际上却疏远的隔了几条山几条河。
我对他一无所知,除了那夜自山洞曾亲眼见他突发羊癫疯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闫似锦追上他了么?他为何要掳走我的孩子?!
我原地傻杵着,拼命琢磨推敲。钱二对情很淡,甚至有些冷血。但至今为止他并未伤害过我。表面看来所作的种种皆是为我,虽然手段残忍过程冷血,可他也没理由害自己的亲外甥女啊!
难道一个人常年独居太过孤单寂寞冷?想要有个至亲陪在身边解闷说话?!
他应该不会害孩子。
这般安慰自己几番,我便彻底冷静下来。而冷静下来后,我自然更不用急惶惶的到处去寻。于是就转身,目光无意扫过屋子正中的那张木头桌子,就见到桌子上茶壶下压着一张纸。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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