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载浮为了玉清的确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出,但我依然愿意相信载浮说的才是真话。
其实苏姚这招不算高明,她利用精元珠事件引起仙门众人注意,再用我最欠扁的弱点将我套入局,接着又套了载浮,只为灵山与栖霞山反目。这场局若不是有篱落与钱招招那个未完成约定,要不是有载浮视为比自己个生命更重要的玉清,要不是有赤金珠与栖霞派五老命运息息相关,想必我们不会如此轻易入局。但如今即便醒悟了,依旧糟糕。
灵山大师傅眉心的金豆子是物证,遗留在凶案现场的鱼鳞是物证。当日与已换魂的苏姚交手的灵山小道士们是人证。
等等,明明当日我神魂感应,那些个小道士曾质问过苏姚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妖精,竟敢冒充!
如此大的纰漏,难道小道士们会突然集体失忆,忘记那日曾怀疑过出现在灵山的并非钱招招?
我头又要疼了!
若小道士们没有集体失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整件事灵山是知情的!那么……
我背脊发凉,手掌心里就一层细密汗珠儿,这种感觉比任何时候都不妙!
若整件事只是苏姚与篱落,倒还好说。若灵山才是背后最大的东家,那么栖霞派是十死无活啊!
我忙忙看向床上依旧躺着的苏姚,她睡得未免太沉稳!即便她方经历挚爱身死,即便她身中化功散的毒,即便她当着我与闫似锦的面又是吐血又是晕厥,可她这样睡着,静得实在可怕!
简直就像个死人!
死人!
我腾的一下自椅子上跳下来,几乎窜到床前了。她正头朝里背冲着我侧卧,我静静的立着,竖起耳朵细听。
听不到喘息音!
想也不想的爬上床,我强压着紧张心情,将手探过去试她鼻息。
没有鼻息!他娘的,没有鼻息!
“闫似锦!”
我鬼嚎着跳下床就往门外跑,方奔了几步便听得身后有音乍起:“你要去哪?”
僵硬着脖子回首,却见床上死了的苏姚转过身子来,一双眼正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瞧。
她面色依旧苍白,但她不是个死人!
“呵呵呵呵,你醒了。”
我强挺着精神朝她打招呼,暗骂声再这样下去我就算不被吓死也早晚神经病,苏姚已翻身坐起,她打量着屋内陈设,就道:“是你的房间?”
“嗯。”
“谢谢你。”
“有何好谢的。”
“我不会走。”
“呃?!”
“载浮一定已经告诉你们一切,你和闫似锦才会又去找我和篱落。你和闫似锦带回我,只为了监视我软禁我。”
“算是吧。可我们没想到篱落竟也会死。”我苦笑。
苏姚不再说话,只盘膝端坐床上。她双手各掐莲花指,紧闭双目低诵起口诀来。
随着那口诀音,我就见她头顶起了一层青黑雾光,那雾光渐浓,直延伸至她体内。
似突然开了天眼通,我竟隔着她衣衫见到她体内五脏六腑。雾光继续下降,便到了她丹田。
就自内里引出一颗赤红珠子来。珠子似被一双无形手托着一般悠悠荡荡上升上升,一路经过五脏六腑到了天灵盖,猛的挤出,在她头顶三尺处缓慢旋转。
鬼使神差的我就摊开手掌,而那枚赤金珠竟直直飞到我掌心,依旧在旋转,旋转着旋转着就融入我掌心深处,不见了!
我忙拼命甩手,可任由我甩脱手腕子,赤金珠仍是消失!求助般看向苏姚,我几近发狂。
“你这是什么意思?赤金珠呢?为什么隐入我血肉了!哪去了?化了?!”
苏姚收了功法,面色就又苍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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