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也不是我不仗义,当年我明里暗里,就差直接告诉你这件事是乃白屹大帝所为。
但,其实这件事很好理解,我以为你会反应过来,是白屹大帝也就是你兄长取走了,镇压在月牙湾的雪女令,所以昆仑才会有如此乱象……
——可,我是做梦都没想到。你确实听出来了,甚至自己猜出来了,此事与白屹大帝有关,但……
但我真的没想到——你觉得我在暗示,白屹大帝生性凉薄,欺骗了雪女,负心离开……”
赤池魔帝欲言又止,左右为难半天,接着还是发表了高见,“当年你也曾与我争执过。觉得我不该如此栽赃自己的养育恩人,并且,你也从来不认为白屹大帝会是这种为人——所以,你不信,所谓生气也只是认为我异想天开……
但事实上不是我异想天开,昔年种种情况,我无法将事实陈述与你,但事实上,从以前到至今我想说的一直都是——昔年白屹大帝游走昆仑,察觉世间散落其宝,便拾捡收起,也就是现在你手中的雪女令……并非是指,清心寡欲的帝君与雪女的风流故事。
但由此可见,你虽然不承认,可心中因该是相信雪女存在的。不然,不会首当其冲便将昆仑动乱往雪女头上联系——毕竟你兄长可是亲自将雪女令交给你了。”
赤池魔帝说到这里言语戛然而止。但阡苡却不淡定了,“雪女本来就存在,而世人不承认不过就是缺乏了雪女存在过的证据——但雪女令未必不是证据,须知,这世间你们的修为,你们的能力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就像风花雪月春夏秋冬应时而来,你们即便能改变眼前一时的景象,却始终也无法‘扭转乾坤’,改变他们周而复始,辗转四季,循规蹈矩亦从不失约的事实。
不过,开天辟地的是神,顶天立地还是神,翻天覆地的亦是神。
有些事,人们孜孜不倦但无法改变的,然而对于神却轻而易举。
因为至高无上,就像昆仑终年冰雪不化,一成不变跌替四季辗转又岂非一个法器便能左右?”
赤池魔帝闻言无言以对,只是无语凝涩半天——那样子,阡苡也说不出个意味,大约因为不熟。
所以,阡苡也说不出来,此刻赤池魔帝是因为不敢苟同所以哑口无言。
还是赤池魔帝单纯因为阡苡所言匪夷所思而不屑启齿。
但白岙帝君发话了,虚心求教的语气问,“此话怎讲?阡苡是否要说,这‘雪女令’便是神族留下的……”
阡苡信誓旦旦,“是呀。若我没记错,这世间春华秋实是红莲淬火凤凰始天尊调令,而夏花冬雪便是由斗战瞿宿应龙始天尊调令——至于雪女,仿佛听闻是凤凰神与应龙神遗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所以,换而言之好像是可以直接调令‘光阴’的。还别说区区风雪了……”
赤池魔帝终于有反应了,却横铁不成钢的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是神明,多少得总得有传说——诚然雪女是有传说,但世人可从来都没有将雪女往神族方面挂钩。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雪女不过是个感天动地的比喻而已,无需多疑,毕竟,要承认‘朔方’,这把宝剑也神乎其神,但依旧是人为所造。
阡苡与老师确实跳脱五行,但光凭这点,又怎么可能就能说明你两本是神族之辈……你又何必凭借一己之言,扰乱视听误人子弟呢,并且,白岙帝君可是你单纯的小师叔,他若真的被你忽悠得相信神明存在,未必自己不会苦恼。”
阡苡闻言当真哑口无言了。虽然赤池魔帝辩驳得错漏百出,但是阡苡听出其中意思了——就是欲盖弥彰还不打算叫人知道。
所以,阡苡无奈。悻悻一笑,分说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不知真假,但阡苡觉得十分可信。毕竟,双尊可一直叫阡苡崇拜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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