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撑着没事做,这些是事实——其实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天界之人大可省去这些顾虑。从而更加专注别的生存条件。
但现实的条件就是,天界之人小部分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人依旧嘴馋,得道登天也如是吃喝不误,所以那些人自然无暇顾及别的。
可还有大部分人,甚至包括了一部分那类好吃懒做之人。
他们也不光光只需要肉身的满足,同样,需要精神上的满足。于是功名利禄变成精神上的粮食,叫这些天人孜孜追求。
然而白岙帝君目下的意思仿佛一枝独秀,非要逆其道而行之。
——明明就是谁都在乎功名,但却偏偏还要故作姿态,仿佛真当自己闲云野鹤一般。
更重要的是侧面说明了似乎白岙帝君这人过于做作,并且清高,另外大概就是此人没有轻重,不知道好歹等等问题。
可下一秒阡苡突然意识到。白岙帝君意味不明的笑容想表达的意思仿佛是——置身事外者,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再换句话说简单一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左右阡苡咸吃萝卜淡操心,反正也是她无端端的招惹是非在先。
阡苡此刻知心虚。便赶紧顺从并且客套的解释说,“说起来,小女子为今日之事感到惭愧。大约是因为小女子白日多有顶撞,帝君却既往不咎,固而小女子心生亲切,怕是不知天高地厚在次冲撞帝君清安了……小女子想今晚夜深露重,帝君不若早些歇下……至于小女子改日必将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你呀,你个小没良心的,确实被惯得无法无天了……本座原是近日才知你师承何人……而论起来,本座与你的老师曾几何时是彼此亲密无间的故人,这说到辈分,你怕是还得叫本座一声师叔……”白岙忍俊不禁摇着脑袋笑了。说话的片刻功夫,他又径直走到阡苡身边,并肩而立。接着说:
“你家老师就是这样的人。平素沉默寡言,但一但相熟,便会暗自护人处处周全。也确实护短,所以这才把你惯得如此无法无天。倒也无可厚非,他有这个能力的。
只是本座想,他总不可能光收你入门,不教你为人处世……”
白岙帝君愈发冷静……气息一沉,眉宇间冷若冰霜,气势一改散漫——随即,叫人感觉就好像超凡脱俗的蜕变只在风驰电逝的那一瞬间。
如此可不叫人难以捉摸?阡苡见状亦立刻也安分守己起来,只是规规矩矩的立在旁边不远处站好。
阡苡满脸愿闻其详的模样——白岙帝君见状,眉心微动,随即回忆铺天盖地袭来。
某一瞬间,白岙帝君感觉某些历历在目的过往画面,就好像寒冰封冻,势不可挡。
阡苡洗耳恭听——白岙帝君心不在焉,沉默了一会到底没接着话题继续往下说。只是一改严肃苦口婆心教导说:
“本座不过区区帝君而已。有什么资格高人一等?
——然而,人尽皆知人心隔肚皮,可是否当真深不可测?
本座以为这只是夸夸其谈。
阡苡且自己放眼去看,这六界之中,小到花草树木,大到飞禽走兽,都被严格规划在了五行命盘之中。
并且这其中还包括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
活着之所以活着,因为有命。而命为天定——天道好轮回,并非你我微博之力所能左右。
便是应了那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此乃事实,而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强行分辨可不是等同于坐井观天还抱有偏见吗?
须知自作聪明,素来像个跳梁小丑。只能叫人贻笑大方罢了……
本座想,大约阡苡不解世间风俗人情,固而被人带坏误入歧途。
——其实很多事完全无需看得那么复杂便是了。
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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