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言传意会将大概的意思交叉对比,发现确实如此,事情才有了一个眉目。”
“那人们肯定以为是白屹大帝下的诅咒了,上有帝王铁血无情,下有诅咒恶毒无解,所以,人们忌惮如斯,个个都选择闭口不提确实有这个道理。”
阡苡说完,一下跃到了那凤首箜篌上,那箜篌金光闪闪,猝不及防便成了金摇篮,而阡苡盘腿而坐之上,悠哉慵懒的小歇。
阡苡又道,“不怕这三言两语说不尽,奚夜妖帝只管坐下来,喝口水慢慢说。”
奚夜妖帝没有坐下,倒是随手端起凉茶,饮了小半杯,“本座坐不住了。站着好,古人云‘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完奚夜妖帝放下茶杯,抱拳抬头挺胸说,“那些籍籍无名的天人素来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多了去了,家国大事指望不上他们什么,但这些鸡蛋里挑骨头之事,他们孜孜不倦细致得很,怎么会揣测不到阡苡所言,比之更甚比比皆是,左右离不开儿女情长,花前风月。
不过,个个都是不敢宣之于口罢了,毕竟,有些人不信邪,非要以身作则而不得好死也不是没有传闻。
人们那段时间其实不怕见罪于白屹大帝,白屹大帝没有在次出面干涉,就是说明白屹大帝也没有那么在乎。就是古悦仙子(渭遐),被视为不详征兆,人人避之不及,唾弃得很——而得此‘殊荣’,这位古悦仙子(渭遐)并未小人得志,反而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基本闭门不出,对诸事也不闻不问。”
“是了,她若不低调,必然在次冲上风口浪尖,”阡苡怅然若失伸着懒腰,眉心一动寒气翻腾,又道,“这就是命罢了,造化弄人由不得她不低调。再者说,以前的古悦仙子(渭遐),后来的云水将军清邪,以及现在,愿做犬马的清邪不都是沉默寡言吗?”
奚夜妖帝也是有些力不从心,感觉疲惫不堪,于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坐下了,又立刻蓦地站起,站稳了眼看四处空空,便又踱步徘徊起来。惴惴不安猜测说,“——白屹大帝不知为何昔年非要当那仙界帝君,世人以为他权倾天界,实际上当真没管什么事,反而是近臣与白岙帝君还有赤池魔帝越俎代庖插手多一些,但白屹大帝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一但盯上某件事……”
阡苡波澜不惊,冷静从容的说道,“我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岁辰行事,说难听一些心狠手辣。他若杀人,便是直接株连九族杀一窝,宁杀错不放过,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的那类。”
奚夜妖帝闻言,没有接着阡苡的说,“白屹大帝的那所谓的‘暴政’之下,那虎威将军戚共就算平素再怎么虎虎生威,却不敢不从,只能低眉顺眼的依着,其实这骨悦仙子……本座想怕是与白屹大帝有什么纠葛了。”
“确实有。白屹大帝在世间的故人不止双尊,而这些故人的后人他可以分辨。”阡苡说着,又兴致勃勃的又透露了许多故事给奚夜妖帝,“不止清邪,不对,当年的古悦仙子(渭遐),还有,朱雀之后苏眉,还有玄武之后乐瑶,还有墨绦将军墨江,云泽将军风霖,还有清末与邪影,还有那雪魄将军奕戈,包括赤池魔帝奉茗,与那妗荷,你们还有霁英——奚夜妖帝合该知道的,这些人齐聚一堂本来就是白屹大帝自己张罗凑合的,不是无巧不成书,也不是弄巧成拙……”
“是了,”奚夜妖帝无不坦诚道,“这些个往事本座也疑惑过,总觉得他们这群人一个个过份神通广大,仿佛不应该如此才对。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是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就是像茯旻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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