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唯有好好活着,方才能报答生养之恩。
可谓‘生养之恩’,‘生’之恩无以为报,说起来除了‘生’,还有‘养’,养育之恩大于天,赤池魔帝自当肝脑涂地的报。
但毋庸置疑,阡苡身份肯定非同凡响——白屹大帝从来不喜说谎但会沉默——巧了,偏偏关于阡苡之事,那便是无论赤池魔帝怎么追问,白屹大帝都选择了沉默。
也就是说不可告人。
然而其实赤池魔帝有所猜测,只是不敢轻易说出,毕竟‘屿’这个女子的名讳,只怕是白岙帝君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不过赤池魔帝想来,阡苡未必是‘屿’,但是自己母亲都能同那位‘屿’扯上说一些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未必不代表,阡苡不能与这位‘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问题是这位‘屿’到底是为何人?
赤池魔帝眉心微动——因为阡苡目不转睛而鄙视说:
“当帝王确实潇洒,可是胡作非为也不是魔界单独的习俗。说起来,这方面没有哪一界是能与你们妖界媲美得。
说起来,我们魔界之人不拘小节,可却不怕别人评头论足,反观你们妖界,你们是又在做,又不上说罢了,可真是惨无人道——尤其你们奚夜妖帝那个人冠禽兽,看着倒是人模狗样儿的明君,实际上其恶罄竹难书,可谓人人得而诛之,暴君能做的事,都快让他叫凭自己一己之力做完了——左右杀人不见血,伪君子罢了,别人一时当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惩处他,否则哪里有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处处讨好呢’。
“这个倒也是,”阡苡直言不讳,油嘴滑舌说,“我瞧着奚夜妖帝素来善于运筹帷幄,但总有无计可施的时候,然而这种时候,便再也难以做些表面功夫了,固而,唯有心狠手辣方能保证家国平安。”
“瞧瞧,师妹你这死性不改的模样,竟仿佛眼瞎心盲,后生无望所以便病急乱投医死似的。”赤池魔帝话里话外还是嫌弃,随即瞧着阡苡不以为意的乐观模样,终于忍无可忍说,“但师妹你即便是榆木脑袋,或者是‘垂死挣扎’,却也没有到达‘无可救药回天乏术’的地步,更不是不是孤苦无依,固而师妹你又何必凑到奚夜妖帝那根歪脖子树上去吊死——总归,还有一线生机,便一定会等来扭转乾坤的一天……何必呢?万一奚夜妖帝当对你死马当活马医,到时候,可不是得不偿失的问题了——另外,师妹可得注意了,奚夜妖帝涵养不够否则怎么可能告诉你……”
“这高墙大院中目下是瓜田李下,换而言之,是少儿不宜——你怎可跟着奚夜妖帝学得如此剑走偏锋,一介女流竟只剩厚颜无耻了?还不转身回避?”赤池魔帝假装心不在焉解释,尽量淡定,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位‘屿’到底是为何人……
不规想归想——赤池魔帝本来是想找阡苡打听的,但想到阡苡这厢心思难猜,未必会坦诚相告,活着阡苡干脆装疯卖傻——那么赤池魔帝才是不好办了。毕竟此事,但凡简单一点,白屹大帝自己已经如实相告了。
目下瞧着白屹大帝的阡苡的行为一清二楚,但,到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番五次的放纵,甚至任凭阡苡与狼为伍都不制止……到不像是管不了的……
因为那日赤池魔帝亲自看着阡苡身后气拔山河滔滔不绝的阵法被白屹大帝神不知鬼不觉的破解了,并且还收走了!
白屹大帝的行为……
赤池魔帝还是搞不懂,可谓当局者迷。但即便赤池魔帝目下心烦意乱,却也不影响他喋喋不休:
“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你,吹啦弹唱都抓瞎。但即便如此,师妹你也惯是自作聪明得起来,然而,咬文嚼字找你小师叔去。师兄我一届莽夫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完全不懂何为‘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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