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继续冷笑着道:“千年前你为了杀吾,不惜委身于吾骗取吾之信任,你在吾身下颤抖沉沦爱/欲的模样,到现在都历历在目。你这次又打算如何骗得吾的信任近身杀吾?吾不死之躯,除非近身攻吾命门,否则这天下,谁都杀不了,包括你楼至韦驮。”
什么委身!什么沉沦?他侮辱她!“放肆!”天之佛闻言倏然怒上眉梢,一掌便挥了过去。
天之厉纵声肆笑,手下小心护着质辛,沉稳凌空而起便轻而易举避开了她的攻击:“楼至韦驮,你的愤怒改变不了你是吾的人之事实!吾真诚期待你再入异诞之脉!”
“卑鄙无耻!败坏佛乡清誉!”天之佛怒目当即又是一掌,旋身瞬间攻去。她入了异诞之脉何曾与他有过那污秽之事,他侮辱她事小,败坏佛乡清誉却事严重!
天之厉这小小试探,算是验证了心头猜测,可还不愿死心,就在她这掌攻来时,未曾躲避,直接将怀里的质辛暴露出来,尤其是他昏迷的脸直朝向她,让她掌心攻去。
天之佛未曾料到他竟然如此做,掌风在就要靠近孩子时,慌急散功,他怀中孩子是从何处绑架的?他抓这孩子要做什么?却就在临机换掌时,她看到了孩子的脸,本还在怒中的面色一怔,
这!这孩子怎会与她长得如此相似?
天之厉看她这般神色,心头瞬间沉到了深渊,她对自己做了什么?怎会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
如此情形下,她若是知道生过质辛,再见到孩子不该是这反映,伪装也不会如此逼真!
“没想到慈悲为怀的天之佛竟然要对一个孩子下杀手!”天之厉随后面色倏然被冷厉取代,对愣在对面的她,继续吐着讽刺的威沉言语:“你不记得他是谁了么?”
天之佛闻言骤然才回神,见自己掌心还停留在孩子面上,嗖然撤了回来,此时算是明白了天之厉今日目的就是要激怒她,试探千年过后她功力深浅,故才只言语,不出招,霎时面上的怒气散去,冷厉直视他:“放下此子!吾允你离开!”孩子无辜,天之厉心狠手辣,抓这孩子必有不可告人的凶残之用,她不能让他带走。
“哈哈!”天之厉似乎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又纵声大笑了起来,垂眸向怀中睡得踏实的质辛看了一眼,眸底的冷厉一瞬变得愧疚疼惜,又再次逼视她冷笑:“天之佛,你以何立场要吾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你?吾之子,容不得任何人染指,尤其是你!
若非因为你千年前封印,吾与妻儿如何会失散,她们母子如何会在千年间受尽磨难,以致吾儿年尚幼稚便被人欺侮得一身重伤,吾妻杳无音信。此仇,厉族日后必要从你天之佛身上千百倍讨回,天之佛楼至韦驮!”
千年前,她为杀他在异诞之脉为人质,从未听闻他娶妻,何来妻儿,可眼前的孩子,方才掌心靠近时确实有与天之厉一脉相承的王厉元气,这也只有血亲之人才会有,天之佛冷拧了眉心,压下心头突然涌起的莫名虚无不适,冷视他庄严肃穆道:“若无你为祸苦境,便不会有今日,罪魁祸首是你天之厉。你若还有怜子之意,便不该继续祸乱天下。否则,此子与你,皆要为此付出代价。天佛原乡,势斩邪祸。”
他今日为何仓促离开异诞之脉原来就是为了找这孩子,怕是破封之后刚刚得到消息。孩子虽然熟睡,却气息虚弱,灵气躁动,确实受过重创,是何人竟能不放过小小稚童?此子需尽快调养,否则性命堪忧。稚子无辜,尚还可塑,不必赶尽杀绝,且此次对上厉族,目的再得到天之厉的内元,与千年前不同,如今了解了天之厉的情况,可以有的放矢布计安排了。
说完后未在理会天之厉今日故意挑衅的试探,冷哼一声,瞬间化光离开:“天之厉,下一次再见,吾必要你性命!”
空气中霎时只剩下了她身上残留的昙花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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