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布衣闻言舒展开了眉心,眸光暗闪,平静启唇:“吾和秋鸣山居就在这里,永远不会变,你何时办完了事好记得有吾这个好友,来寻吾便可。”
咎殃哈哈大笑,转眸看向他:“你不问吾去干什么?”
剑布衣淡淡道:“问了你也不会说,省得浪费唇舌,吾向来有自知之明和识人之智,尤其是对你。”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保重。”
咎殃闻言抬手就搭在了他肩膀上,怡然自得望向江面上落了一半的昏黄夕阳,恣意逍遥道:“江湖人去做江湖事,吾走了,老实人,你安心活着,吾会回来看你的。”
说完后他便化作了一道蓝光,如风般拂过江面,眨眼间消失在了夕阳余晖中。
剑布衣目送的视线这才收回,收起了鱼杆,起身拍拍衣摆上的土,俯身看向旁边的鱼篓,里面只有一条鱼,轻叹一声,启唇出声:“这一别就要九百多年,吾还打算用你为他践行,做他最爱吃的那道糖醋鱼,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今日算你命大。”
说完拿起鱼篓便将鱼又放回了江水里,他收拾好东西转身回了伫立在不远处的竹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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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沧海桑田,一转眼,九百多年过去,苦境难得太平这近千年,四国百姓安居乐业,各地都市繁华非常。
原来魔城所在之地依然是荒凉凄凄,了无生机。
此时被封印在地底深渊的天阎魔城血池禁地内的皇座上,缠满了白色棉布绷带的他化阐提坐着,绷带已经被一手斜支在座椅扶手上,听到脚步声停在了厚重的禁地石门外,才启唇道:“有断灭的消息了么?”
墙外闍魇那迦的声音传来:“少君说三日后会解决在登道岸的事情,立即返回见魔主,让魔主不必担心,他知道该如何取舍。”
他化阐提轻“嗯”一声:“三日后吾出关,在摩罗殿等他。”说完此事,又询问:“隳魔大军大军出发了么?”
闍魇那迦道:“已经按照魔主命令秘密离开。”
他化阐提阖住了眸休息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派二人率领隳魔大军秘密进入苦境,绞杀圣道中坚兵力,圣方的这些兵力一旦瓦解,纵使太荒神决取胜也不能阻止他们称霸苦境。魔父留给他的信中和以前看的密事中,都没有写他成为魔主后该如何率领魔族,只要最终能达成魔父遗愿,那么这过程便按照他自己的方式来吧。
闍魇那迦领命:“是。”
三日后黄昏,封印的魔城摩罗殿门外,已然刚毅俊朗无俦的断灭阐提回来,却不料眼前所见他化阐提竟然伤势严重,震惊一变面色:“兄长!你……”
他化阐提看着瞬间飞落在自己身边的他,随即而出的嗓音中带了温和的笑意:“吾无妨,再过十日便可痊愈了,届时这些绷带都可以除去。”
断灭阐提登时暗暗自责,他三百年前离开时,他只有封印魔城时所受的伤,这是,紧眸凝视他当即问:“怎会又加重,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此时也顾不得因他化阐提使手段逼他回来而有的怨气。
他化阐提笑着平静转身引他向殿内走去:“你走后一百年,古武族突然叛出,吾必须肃清魔族,处置那些人,非武力解决不可。”
封印的伤势还未好,他再动武无异于雪上加霜,断灭阐提眉头骤然皱住:“为何不传信告诉吾?吾若再,你也不会……”他的行踪不是一直都在他掌握中,要传信并非难事。
闍魇那迦突然插话道:“当时少主悄然离开去了登道岸,魔主派人百般找寻一百多年才找到少主踪迹,怕传信后少主又避开,便未说。”
他是因他管教太严负气离开,可真有大事也不会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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