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压在了嘴边,变成了一股装模作样的幽怨,“你。。。你没同情心!”她装着气恼撒娇的样子,心里厌恶自己的虚伪和懦弱,要不别问,要不,就干脆点,扭扭捏捏,装腔作势,可真不像自己!
朱砂被她忽如其来的呼喝吓了一跳,“对不起啦,秀敏别生气。你哥怎么了?看医生了吗?你别担心,很快会好的!”朱砂不知道周敬青中毒的事,周秀敏没对她说,所以她以为周秀敏说的只是普通情况的拉肚子,一点没往别处想,听到周秀敏生气,连忙补救似的说道,周秀敏却听得怅然,这个笨解放鞋!
周秀敏闷闷的说,“我要去洗澡了。不说了。”
“嗯。晚安。早点睡。”
周秀敏说才九点多,睡什么睡!
“可是你说去洗澡了啊,我以为你要睡了。”
周秀敏无事生非,“谁规定洗澡了就要睡觉?”
“那。。。那就晚点睡。别太晚。”
周秀敏无奈地叹一口气,感觉内心的郁结更甚,有一股闷火无处发泄。“好!”
“再见!”
“嗯!”周秀敏应了声,顿了顿,又道,“朱砂。。。明天出来走走?”
“什么时候?”
“随便。”
朱砂顿了顿,周秀敏知道她在翻自己的课程表——不是公众课的程表,是她个人的课程表。“早上可以吗?早上九点前我有空。”
周秀敏想问九点?人家店门都还没开,逛什么?可她也不是真想逛,就点了点头,“嗯。”
“去哪里?”
“公园广场。我在那等你。”
“嗯。那你去洗澡吧。”
“嗯!”
周秀敏扔了手机。盘腿坐在座椅上发呆,其实见了又如何?她真能问出口?其实郑女士说得对,每个人都有秘密,尤其事关生命,她不说似乎也无可厚非,她们再亲密,也是两个单独个体,谁知道,谁什么时候就会出卖自己?
她开始想:朱砂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覃侍”?可是她身上有伤,她爸捡到她就血流如注,这个村长大叔说过,村里人也说过,不可能作假,她也没生活在阴暗角落里——可是她有很丰富的毒药知识,对“覃侍”的见解也很偏激激烈,给她做过“专业”的“覃侍”(娃娃)才能做的疗伤,所以。。。所以她是什么?或者说算什么?升级版的“覃侍”?
周秀敏胡思乱想着,忽然敲门声响起,周秀敏问了声,“谁?”门外响起周敬仁的声音,“我!”周秀敏有些不妙的感觉,“什么事?”
“你开门!”
周秀敏站了起来,深呼吸,理了理衣衫面容去开门,“怎么了?”
周敬仁走了进来。“阿敏,我有些事跟你说。”
“什么事?”周秀敏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她害怕周敬仁知道小绿丸的事!
“敬青的青色药丸,是不是你给他的?”
周秀敏便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以自己千般埋怨怨恨朱砂,却容不得别人“沾污”她一点。她立刻否认:“什么青色药丸?没有哇!”
周敬仁盯着她,“我问过敬青好几回,他都不肯说,所以我去问了周晓斌——那是你三哥的搭档,也是他救了你三哥回来。他说药丸是老三从一个小瓷瓶掏出来的,瓷瓶套在一条银链子上,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是你给我的。”
周秀敏伶牙俐齿的反驳,“那种东西多的事,怎么就是我了?我有好东西还收起来独吞不成?我要来干嘛?”
周敬仁没理会她的挑衅,“那我给你的链子呢?”
周秀敏死鸭子嘴硬,“不在这里。明天我给你找一堆。”
周敬仁恍若未闻,“是不是那个救你的同学给你的?能不能问问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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