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斜瞄她:“骗人,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看书,看得可认真了根本没时间想我。”
朱砂急了,“那不一样啊,真的想了。”
周秀敏乐得哈哈大笑,这傻解放鞋,真是太老实可爱了!
在忙碌中,新一学期悄悄降临。课程表很快发下来,竟然、居然还是理论课居多,今学期实践课程......没有!周秀敏看着课程表愕然了,这种情况,如果廖教授要带她们出去挖秦王墓,怎么安排?她们是可以不上课照样考试,但学校方面怎么说?这得考虑班里其他同学感受吧?
周秀敏把这种疑惑传达给了郑女士。郑女士专长是测量和绘图,只在确定秦王墓址时参与工作,后期就退出了。周秀敏的确是她向廖教授推荐的,纯粹出与让她锻炼和见识的考虑——她的学生,可不能是个眼界狭隘的人!如何安排,就是廖教授的事了,以廖教授的声望地位,不就“这两学生我带走了”的事吗?郑女士对周秀敏的疑惑简直困惑:这有什么好顾虑的?至于学生的感受?按照郑女士的说法那就是:啊哟喂,我又不是心理医生,还得管那么多!
周秀敏:......
周秀敏只好回去问朱砂。朱砂也不知道。朱砂问廖教授,老头挺淡定:这有什么啊,我跟上课老师打声招呼就是了,不会扣你们学分的。
周秀敏:......
周秀敏感觉自己最近无语凝噎的次数增多了,这些教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有时候她真羡慕朱砂,教授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做什么,无忧无虑,多好!开学一个月后,郑女士跟郑博伦打了声招呼,郑博伦让周秀敏和朱砂把手上工作整理整理交给他的助手就放她们走了,后来郑女士又派了两个高年级学生过来帮忙,郑博伦总不大满意,也只好将就用了。
一个星期后。朱砂她们出发前往山西。除了廖教授,随行的还有章老师和另一位教书画和玉器的姓古的老教授——廖教授称呼他为“老古”,后来到了考古队,其他比他年轻的,都称呼他“古老”,周秀敏和朱砂也随大众叫了。古老跟廖教授截然相反,性格很乐观随和,他今次随同前往,就是为了及时保护出土的书画,至于章老师为何会随行,郑女士暗示了此人有后台,学校让他随行是为了取经验评职称,廖教授这个人孤傲,除了他上眼的,其他一律要理不理的,章英好几次在他面前碰了钉子,心里十分恼火又无可奈何,倒是古老对他很亲切,一直说年轻有为努力加油什么的,让他多少找回了些安慰。
章英对国内的学术氛围很讨厌,资格老就有资格瞧不起别人吗?廖教授,郑教授,一个二个鼻孔朝天的,也不过虚长几岁,便装模作样,实在可恨!到了考古队,他才知道鼻孔朝天的,不只是虚长几岁,这才把不满的心收了起来。
他们飞机到了山西太原机场,再辗转搭长途汽车换小巴,好一顿跋涉才跟在平林已经扎队一个多月的考古队汇合。章老师青阳一行已经觉得很辛苦了,跟今趟一比才知道没什么。一路颠簸,他一路呕吐,最后黄胆水都出来了,吐无可吐了才没继续,挨着大东风有气无力地喘息,到了后下车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两个解放军同志扶他下来的;朱砂和周秀敏是长期锻炼,身体素质杠杠,所以没什么特别感觉,两个老教授呢,是久经沙场,虽然脸色也不大好看,但下得车来,身杆腰板子一挺,依旧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让人敬仰,相较起来,章老师就有些小丢脸了。章英也顾不得了,跟随安排住宿的同志去休息了。其余人也颇为劳累,都去歇下了。是夜夜凉如水,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被鸡鸣叫醒,匆匆吃过饭,就进山了。半路遇上下山采购的同志,好一阵欢喜的寒暄,才继续各走各的的。因为今次坟墓的性质不一样,所以挖掘的主力队伍是可敬的解放军同志,一个加强连的队伍驻扎在那里,光是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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