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那椅子的。”
司徒塬皱了皱眉,终叹道:“罢了,信你一回。”
两个人竟无事人一般商议了会子如何在圣人跟前掩下口风,横竖他们利用与互相利用罢了。司徒塬又赶着回去。
他前脚刚进门,天使后脚便来传他入宫。
司徒塬这会子早已想好法子了,淡淡披了件大衣服,随着老太监去了。进宫含笑见了他皇兄,无事人一般请安。
圣人冷笑道:“你可知道今日宣你来所为何事?”
司徒塬苦笑:“贾赦把我卖了,还特使人来告诉我他把我卖了。”
圣人哼道:“这等机密你竟让他知道了,可见你这个精细人未必精细。”
司徒塬叹道:“他就不怕猜错了么?”过了一会子又说,“当日请郝先生换个名字就好了。”
这么藏头露尾的两句话,圣人自然脑补成司徒塬无意露了什么口风让贾赦疑心上了,今日忽然猜出来的。想来他二人因着两个学校常来常往,世人都知道的。不由得心下得意:贾赦虽懒,仍是忠心的。因等着司徒塬回话。
司徒塬笑道:“皇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圣人问:“真话如何?假话如何?”
司徒塬想了一会子,慢慢的说:“二殿下为母家所累,想来太子是轮不到他的。三殿下为中宫嫡子、人又聪明、助力足的很。且不说他稀不稀罕我助他,便是我助了他又能得多少好处?四殿下无心太子之位。”说着他以余光偷瞄了圣人一眼,“五殿下母族不强,人么也有几分笨笨的,又有几分礼贤下士。郝先生如今是真的跟了他的。”
圣人听了“礼贤下士”四字眉头微蹙。
“唯有他为太子我才能有好处,没准能得些实差耍耍、或是惠及子孙。”司徒塬笑道,“这是假话。”
这是假话么?圣人奇道:“真话呢?”
司徒塬苦笑:“真话皇兄未必信,然那才是真话。”
“你且说了朕听听。”
“他老五。”司徒塬利落道。
圣人一愣。
司徒塬又说:“真话便是小五他行五。”言语颇有几分萧瑟。“乃因小五他也是老五。”
圣人瞪大了眼睛,分明不信:“只因为这个?”
“没错。”司徒塬不再说话。
圣人细思许久,见司徒塬跪在下头越来越悠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约朕想多了。这货,早输净了。
是夜,五皇子谋士郝石悄然离去,留书一封,信中唯有一句话:前途绝于女人之手。
次日五皇子得书又急又茫然。一叠声的使人四处打听,又去问后院出了何事,忽然前头有圣旨下来,又赶着出去接旨。
谁知圣旨竟是狠狠一番斥责,说他不学无术、专走旁门左道,因去了他的差事令闭门读书!五皇子整个人都糊涂了。欲追着传旨的太监打探一二,等他明白过来人家早走了。他这些日子顺风顺水的,哪里受得住这个?随口喊道:“请郝先生来!”
半日无人应,这才想起来郝先生昨夜走了!因忽然忆及他的留书,恐怕今日之祸与女眷有管,立时往后头来问其正妃梅氏。
梅氏可巧在烹茶,见他进来巧笑倩兮:“殿下来得可巧,莫不是闻着茶香来的?”乃舒袖子翩然倒茶。
五皇子一拂袖,案上茶具哗啦啦碎溅一地,吓得梅氏跪下了。
“我且问你,后院出了什么幺蛾子?”五皇子俯□捏着她的下巴。
梅氏惊惧半日,颤声道:“后院……一切安好,妾身这几日身子不爽,不曾出门。”
五皇子阴狠的盯着她:“别人呢?”
梅氏道:“唯有王氏昨日去了一回施家,施家二奶奶长女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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