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可是这天下间哪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又怎么会这么巧,他知道自己的事?
饮了口茶,对于田洱冒失的问题,司徒木并没有恼怒,冷淡的脸上依然是那冷峻的神色,无视的眸子垂着,“我的确是司徒木,也不是司徒木。”他说得十分的玄机,听得田洱一头雾水,他继而说:“就像你,是田洱,又不是田洱一样。我们,是一样的,没有区别,所以我带你走、”
如此陌生的口气,如此陌生的说法。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田洱问了一个最想问而又最为直接的问题,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了什么而在这里?
放下茶杯,司徒木看了过来,不答反问:“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而在这里?”
“那是因为你预言我活不过十八岁,所以家人才拜托你将我送了过……来。”说到此处,田洱一惊,“难道,你一开始的目的只不过是要将我送来这里,跟本没有什么煞星之命?”不,不会是这样的,不可能会是这样……怎么可能,那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司徒木,比大哥还要亲的司徒木,怎么可能如此做?
“你倒是聪明的琴战天下,傲世邪妃。”司徒木却没有否定田洱的猜测,生生地摧毁田洱那心中阵阵的否认,“不过,煞星之命是真的,你在地球的确不会活过十八岁,因为地球没有维持你生命的力量。”他抬眸,没有焦点的目光落在田洱身上,说得缓慢,仿佛让田洱每个字都听进去,好理解他话中之意。
“什么……意思?”紧紧地撰进了自己的衣,这是一身大红婚衣,昨晚她还与那个俊美的男人拜过天地,时此却和一个充满着秘密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在这里讨要着真假。
果真,讽刺啊。
抬了眼珠子动了一下,“关于此事,暂时也不方便说,你只要知道你来到这时,除了延续自己的性命之外,有个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基于你现在还不太稳定,所以我暂时也不会说,时机到了你自然就会明白。”有很多事,他知道,却不能说,“我是司徒木这一点,田田不必怀疑,也许性子上有些改变,但你仍可以像以前那般依赖于我,在这里,我是唯一一个了解你过去之人,也是唯一一个真正可以给你依赖之人。”
“所以,往后你莫要再接受那个姓段的男人,他只会给你带来恶运。”说着,司徒木起身,脸色一变,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总露着宠溺笑容,十分纵容田洱的大哥哥模样,“我一会让梦婆婆给你取来换洗衣裳,你一夜未合眼了,先到里面房间歇歇,可好?”
微怔的田洱,本能地点头,“好。”心乱如麻,却被最后这个笑容给迷得有些茫然了,木纳听话地到了对面的房间去,关上门之后她躺在那张似乎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床铺,床看起来虽旧了些,可铺得挺好的,都是新的被褥。
赶了一夜的路,田洱又累又困,想着是这个原因,才对目前之事有些恍惚,于是她带着一堆解不开的迷雾入了眠,睡得极不安稳的。
而屋外,那梦婆婆端了一盆热清水,见到走到屋口处的司徒木不禁问了:“这水给清洗的,她……已经歇下了?”不洗澡,好歹洗洗脸也能好睡些啊。
点点头,“梦婆婆你给她准备衣裳,然后通知人前来。”
还端着盆,那梦婆婆点头,“老朽这就去处理。”便转身离去了。
司徒木回首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又抬眼望了一下晴空,有些刺目却是看不见的,“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有些事,注定是要发生的,就像他明明一再叮嘱绝不能与第一个遇上之人有往来,却仍辟不开那可怕的注定。
而且,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是那个段苍玥!
皱紧了眉头,事情真是变得复杂了。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关于司徒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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