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什么女训的屁话,非常纯粹的拥抱。
“书恒啊,在我心里,你们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家人的,不管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管你内心藏着什么,也改变不了成为家人的这个事实。”她用自己并不宽的手掌拍拍对方的背,“我只想说,你的心灵是最干净最纯粹的,是我见过这么多人中,最美好的。”并不肮脏,绝对不会肮脏。
松开那僵直着身体的男子,田洱只比他矮一点,不必向对段苍玥那般总抬着首那么累,能平视的感觉真好。
愣愣地看着这个女子,这个明明轻浮却又心细如尘体贴的女子,他不知该说什么,话都卡在喉处,心里的苦,因她而淡了不少。
“我……”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书恒那柔和而又清澈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田洱,仿佛有话要说。
田洱眨了眨眼,“嗯?”
“我……有话想对老板你说,可、可以吗?”强作镇定,书恒盯着有一丝诧异的田洱,他决定,要说出来,至少一个人也好,也要说出来密传!
好半响,田洱才点点头,二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微颤抖的手,好容易才端起桌面上那本是他的茶,饮了几口仿佛才能定了少许的神,“那、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他慢慢的,说了个开头,因为开了个头,这才发现再怎么难以启齿的话,竟然也是可以说出来的。
的确是个很长的故事,长到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了,那时他才十三岁,还是舞勺之年,青春蓬勃热血沸腾的年纪,可他的记忆里,只有恐惧和痛苦。
因为,那一年的他发现,自己与旁人是不同的,何止不同,简直就是个变态!
少年蓬勃期,说白了男子有那种生理也是正常的,可是他却不一样,他对着同窗那一点窃窃私语对着那些有点儿出格的春宫画的爱好一点兴趣都没有,却整日对着比自己强壮的男子却有相幻想!
“……那是,我快疯了。”他一边痛恨着自己这种变态的想法,一边恐惧着旁人会知晓,日日提心吊胆,天天都活在无边的痛苦深渊当中,没有一日可得以解脱过。
“后来,后来……被一同窗的发现了我的、我的事,他先是震惊厌恶,随后……”后来,那比自己年长三岁的同窗,竟然不满足于语言羞辱他,竟、竟然还强暴了只有十三岁的他。那是他的恶梦,永远挥之不去的恶梦。
因为恐惧害怕,书恒最后还是离开了学院,放弃了仕途的道路,从那一年开始,他就经家族遗传的能力,开始从事裁缝之术,由学徒学开做起。
“因为,到了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我也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但也活得十分的彷徨不知所措,直到后来遇到了永儿。那时他才七岁,我虽然才刚刚做上裁缝,但养一个小儿还是可以的,但收留了他,一直与他相依为命。”
话到此处,他顿住了,本来,该是幸福的,至少对他而言,该是满足的生活,可是事情却发生在一年前。
“……一年前,我们在雨安城待了几年了,我们帮着青楼的女子做了不少的衣裳,日过也越来越好过了。只是天不如人愿,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压抑住心中的那种异与常人的……奇怪的想法,可是自从遇上那个男人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拼尽一切不想自己胡思乱想,却在那个时候,发现永儿竟然看上了那个男人的妹妹,而最让我难过的是,他看上那个男人的妹妹的原因,只是因为误以为我看上那个姑娘罢了。”
想到这个,他就觉得难过,“永儿自小黏我,他不希望我被不相干的人抢走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能原谅的是,他竟然、竟然为此而伤了那个男人。”
转过头,难得柔和的书恒也有生气的时候。
握了握拳头,书恒想压制那不该有的生气,却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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