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吧?”
“他们没为难你吧?”
伯子栩笑着摇头,眼睛却看向了赵玫,这一眼,是顿悟是惊喜,是为自己的不信任而惭愧,以及对那些颓丧失望的情绪而自嘲。
无论如何,你还是那个你,就好……
赵玫一笑回应,她之前还担心该如何跟伯子栩解释,是白担心了。聪明如他,想必此刻已经想通了其中关节。
那时正在为如何让季易取下拘云镯发愁,季易虽然心疼她体虚,但是明显有着别的顾虑,光靠她装傻卖萌似乎并不能完全打消他的顾虑。如果不能摘下拘云镯,她恐怕只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强行突破了。
而那时,伯子栩来得刚刚好。
她却并不知道,伯子栩原本就是季易派人引来故意试探她,再趁机抓获的。而这次的将计就计,最终还是赵玫赢了。
“驸马,外面士兵守卫多时,着实辛苦,应该让他们休息去了吧。”
叔温则抬起头,淡淡看赵玫一眼,她已掌握了整个节奏,何况,他也不想跟她硬碰。他起身,十分配合的对外面吩咐道,
“都退下吧,今夜大家都辛苦了。”
外面的禁卫军统领虽然疑惑,但是令行禁止,他很快便带着人告退了。
这时叔温则才神情复杂的看向赵玫,“你,是打算站在东候那一边了吗?”
“不。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利用!这一局,你们凭何想赢,便要因何而输。你们的争斗尽管去争,与我何干?要怪只能怪:一开始,你们就算计错了人!”
赵玫沉声严词,她今夜一直笑意吟吟,心态平和,直到这一刻,她才将内心的愤怒发泄出来。她不过开开心心的开她的酒楼,乐乐呵呵的过她的小日子,为何要将她卷入这江山之争的阴谋迷局?
叔温则却苦笑着摇头,“你早已身在局中,算计他们,必定会牵扯到你,你又何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管呢……”
赵玫皱眉,“你什么意思?”
季易突然插话进来,“他的意思是,以你的才能,何不就此选择一方,早早定了胜负,也免得几方争斗,无辜受灾。”
他好心的为赵玫“解惑”,表情戏谑。
“我?我何德何能,如何凭我的选择就能决定胜负?”赵玫指着自己鼻子问道。
“你可以!以你的聪明才智。堪为社稷肱骨!”
赵玫转向伯子栩,“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何况,如果有你在。相信其他几方都会手下留情呢……怎么样?用你一己之身,换百年太平?你可以选择继续做北候夫人,或者嫁给东候的世子,也可以嫁给,啊。驸马是不行了,可以嫁给对肃氏忠心不二的栋梁之才,尚大人啊……”
季易继续火上浇油,似乎能将赵玫陷入为难窘迫的境地是他十分乐意见到的。
他戏谑的声音令四周陷入沉默,赵玫扫过众人,似乎除了仲翡露出紧张的表情。其他的人都在认真思考着这建议的可行性。
不对,还有一个……
赵玫淡淡瞟过一直安静的躺在那里的锦昭公主,似乎刚刚提到尚若恒时。她本该平稳的呼吸也乱了几分呢。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想面对而已。你不愿背负整个江山,便愿意看着乱世纷乱,无辜受灾吗?”
伯子栩也忍不住借此机会逼赵玫一逼。
“够了!”
赵玫郁闷了,她好心救人。怎么到了最后,反而是她被扣上了眼见乱世侵伐而无动于衷的冷血的帽子!
此刻。邀月台上,叔温则、季易、伯子栩成三角,将她包围着,逼她做出取舍。
此刻,雾层之上,明月周围,星辰闪耀,争相斗妍。
“天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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