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这才发觉他的不对,连忙走了过去,见他浑身冰冷如霜,眸色渐冷:“你怎么了?”
残月牵强的点点头,嘴角划过一丝苦笑:“我中了常右使的寒冰掌,我找了很多方法驱寒都没有作用。”
帝炎溪眉间闪过一丝忧愁,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眸色聚冷:“你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乱窜,必须及时压制。”
南宫墨煌见帝炎溪如此担心残月,心里有些吃味,悄然的退了出去。
“梵豹,你去把我医疗的银针拿来,我要给他针灸。”帝炎溪眸色一转,对着立在一旁的梵豹吩咐道。
梵豹立刻会意的走了出去。
残煊然见帝炎溪愿意出手帮忙,并且没有怪罪大哥,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炎岛主,那我能帮什么忙?”
“你出去去门外守候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好的”残煊然乐滋滋的走了出去。
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残月有些不自在的努努嘴:“对不起,我...我不该期满你我的...身份...”
帝炎溪见他冷成这样还给自己解释,心头暖流划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你的意思是不怪我吗?”黑眸瞬间一亮,闪耀天际。
“恩,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什么。”帝炎溪点点头,眉眼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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