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
不同,不相为谋’吧,呵呵!”
“嗯,也是啊!呵呵!主任,你在工作上的能力也让我佩服,祝你步步高升。”
“谢谢,一路顺风!”
所以说,不要被表象欺骗,对你冷漠的人不一定讨厌你,而对你热情备至的,也可能是背后
捅你刀子的人。
高远就是那个留给她满心伤痛,又狠狠捅了她一刀的人,虽然他并不之情。钟天在厕所看到
验孕棒上两根刺眼的红色线条时,一屁股做到地上,好久都无法动弹。不是说很难受孕的吗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有了他的孩子。上天真是会跟她开玩笑,但是这个孩子是万万
留不得的。高远和陈若青的婚事,街头巷尾,谁不知道?余文瑶和小鱼当着她的面,都刻意
地不去提有关高氏和陈氏的话题。她们也明白,她和高远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是
生活,不是电视剧,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实力和信心做一个单身母亲。
不想去医院,更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继而同情怜悯她。钟天到药店买了打胎药,当时卖药
的大婶看她的眼神都能把她杀死。她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洁身自好,奢靡**的女人。但管
不了那些目光背后的深意,她拿好药,匆匆回到家。根据说明书,服药后,她躺在床上静静
等待体内那个还未成型的东西留出。
等待的时刻,她还很平静,毕竟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但是,数小时后,腹部开始痉挛,还
有下体缓缓留出的血红,刺痛她的神经也刺红她的双眼。她拖着身子跑到洗手间,蹲在马桶
上,亲眼看着那一坨坨血块掉出来又慢慢地沉入下水道。看得越清晰,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刽
子手,内心的疼痛远远超过身体的痛楚。她和高远最后的一点牵扯,也随着水流从此无影无
踪。
两天后,钟天身上还是不干净,她有点担心。上网查了下,药流本来就不安全,若是恶露不
止,应该引起重视。没办法,她只好到医院找医生帮忙。妇科医生给她做了检查,是药物流
产不彻底导致的,需要马上清宫。医生问她:“家属呢?清宫后身体虚弱,要人照顾的。”
她回答:“没家属,我自己能行,您开始吧。”
医生叹了口气,开始准备器具。冰凉的器械在她体内搅动,痛得她无法呼吸,就像一只大手
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还一脚重重地踩在她的心上。术后,稍做休息,她穿好衣服,擦擦额头
的冷汗,捂着肚子,脚步蹒跚地离开。终于,她是一个人了。
或许高远知道她辞职要去读书的事,钟天赴港前几天,他派助理来找她。助理说,高总把云
阁的房子过户到她名下,让她记得办好手续。都说跟着有钱人就是好,最后分手也不会亏待
你。钟天没有像里那些有骨气的女人,大手一挥,什么都不要,还把人赶出去。她收下
了房子,但是她让助理把另外两样东西交给高远。
高远看着面前打开的两个盒子,一朵水晶栀子花,一根栀子花吊坠的项链。已是八月底,栀
子花差不多过季了,而他和钟天如同两根直线,相交过后,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越走
越远。她把属于他的一切都抛下,自己一个人轻装上阵。而他还要守着沉沉地回忆,背负重
重的责任,过着毫无乐趣的日子。
A市机场,钟天在这里坐飞机去香港。奶奶,爸爸妈妈,钟兰,张浩,还有小鱼和余文瑶都来
给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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