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这里不走。但这人也聪明,不做出半分越矩的动作,她总不能就这么将人赶出去吧。
面上虽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只得命三元又另泡了壶茶水拿上来,对着刘旺财施了一礼道:“刘老板欢喜喝这茶叶便多喝些,等下不够我吩咐仆从再送些去您府上。只是七宝现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了,慢用。”话毕也不去看他,抬脚就走。
谁知那脚步刚挪就被刘旺财拦住了去路,就见他站起身,笑的越发腻歪,讨好似的在原地搓着手叫道:“大姑娘别急着走嘛,咱们这棺材的事情不是还没商量完呢吗。”然后挠着脑袋想了想,“额,那个花色的话,我觉着还得改一改。”
七宝立时冷了脸,怒极反笑,一双大眼水当当的看着刘旺财“刘老爷,我看不是花色有问题,是您自己有问题吧。若说当真是棺材上的事儿,那我就叫我们这儿最好的工匠过来,您跟他谈,对于这方面七宝也只算是个外行,聊不出什么更独特的见解。”
刘旺财再是乡下人也能看出好赖脸,在外头做生意这么久,自然知道这话再往下说便没意思了,倒不如敞开了讲。从怀里掏出一个滚圆的珠子,足有鸡蛋大小,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要知道,但就这一颗珠子就能让城里那些劳碌种田的人们好吃好喝的过上好些年了,旁人见了恐怕早就瞪大眼珠了,谁只七宝却半点声色都不露。
心想,莫不是这丫头故意装样子的,面上仍旧笑呵呵的说:“大姑娘莫要不高兴,其实刘某也没有别的意思,是真心仰慕姑娘的风姿,想要将您明媒正娶回家的。”而后又补了句“额,虽然我家里已经有了七八房姨太太了,但是我敢保证,姑娘进了我的门定然是最受宠爱的。我那几个婆娘都温顺的很,断不会让姑娘受了欺负去。”
刘旺财之所以敢这样说,一则是七宝这个年纪放在别的女子身上,怕是早就已经婚配了,再则凤九时常外出不在家,大家来棺材铺买东西时也都只有七宝一人招待,就自然而然的以为这家是没男主人的。七宝一个姑娘家在外做营生,自然也是不易的。
如今女子也都多爱钱财,有几个不想过好日子的。他来时第一眼就看重了七宝那花一样的娇颜,心里早就痒痒了好些天了。只不过碍于这铺子是个做死人生意的。一时找不到理由接近,正巧了近些天他老子身子不爽利,自以为找到了好借口。巴巴的跑过来买棺材。
这事自然是瞒着家里人的,不然他那在病榻上只是得了小小伤寒的老父亲还不要被他活活气死。见七宝半天没有说话,更加觉得这事好商量了,傻呵呵的站在原地等回话。
他哪里知道,七宝不出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气的。几番闭了闭眼就差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了。没想到这人这么恶心,再想到坊间的传言更是觉得自己太过痴傻,怎么就跟这么个人说了这半天的话,正气的不知如何发怒之际就见凤九自大门走进来,一身竹青锦绣长袍,外披兔毛披风显得风尘仆仆的。却难掩那一身的华贵之气。
不动生色的走上前来,也不去看那土财主,自然的伸出手将七宝的手握在手里笑道:“在等我呢?这天寒地冻的也不怕冷到了。”而后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拢好。这才转过脸来似是才看到刘旺财一般,瞥了他一眼又回过身看着七宝。
眨着眼睛无辜道:“夫人,你要买金珠吗?不过这颗也未免太小了些吧,镶在烛台上也不扎眼。”又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傻在原地的刘旺财手里的珠子道:“若是真喜欢那就买下来好了,人家这大冬天的跑一趟也不容易。”然后吩咐一旁的穷书生道:“拿些银票给这位老者。顺便再给些打赏。”
然后一边拉着七宝往房里走,一边小声埋怨:“那随处可见的东西有甚稀奇的。下次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这种小商贩的东西成色都不怎么好,不是足金的。”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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