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力所不及的。所以才会在福利院里面偶尔聘请老师来讲课。
不过出乎她所预料的,这群孩子异常聪明,连最羞涩的小个子都会唱字母歌。莫朝遥拿着油性笔,在小小白板上面写下了一句话短小而简单的话:hilethereislifethereishope.
她开口道:“这是姐姐要教给你们的第一句话,一共只有八个单词,它的意思是——一息若存,希望不灭......”
怀清懒散地坐在最后一排,温和地笑了。
福利院的日子不紧不慢,更像是一个简陋的世外桃源。早上的时间并不打紧,两个护理人员起的比较早。其中一个护理人员是头发已经泛白的老先生,叫老钟。老钟煮得一手好饭,腿有一点瘸,却吹得一手好口琴;另外一个是扎辫子的年轻姑娘,瞧着只有二十岁左右,是老钟的远房亲戚。
年轻姑娘是更偏远的地方来的,没有读过什么书,为人却有耐心而温柔。因为在喧闹繁华主城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异常的举步维艰。经过老钟推荐,怀清给她安排到了这里来,并且给了一定的经济保障。年轻姑娘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是却很受孩子们的喜欢,她会种院子里的花,还会剪纸和唱歌。她叫青青。
从青青看怀清的眼神里,莫朝遥能感受到些什么。那是一个好姑娘,腼腆而与人为善的。
每天早上,老钟热好满当当一盆的早饭,然后等孩子们起床。青青便去收拾屋子做清洁,并给院子里的花浇水。早上孩子们会在院子里面玩,下午的时候老钟便想尽一切办法,给孩子们联系愿意过来的老师。什么课都学,只要能找到老师。
夏季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志愿者来帮忙,当地的政府也会拨一些资金来修葺一下福利院。每个月的30号,青青便步行到五公里以外的银行,收取怀清打过来的钱。
当然,也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美好。这里的大部分孩子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家庭领养,虽然他们都很可爱。一楼第一间房的小姑娘有一种奇怪的呼吸道疾病,拐角房间的小男孩不会说话。喜欢跳绳的那个小孩不如普通的孩子聪明,能洗菜淘米的那个小男孩没有左手......
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福利院叫做南城天使。
晚饭的时候,又到了莫朝遥大展身手的时候。她在厨房扑腾了将近一个下午,就盼着看这群孩子抱着她的腿喊“好吃!”的表情。最后一大锅丸子汤搁上餐桌,大家提起筷子捧起碗,叽叽喳喳开始抢。莫朝遥笑的嘴都合不拢,怀清夹了一块五花肉,轻轻放进她的碗里。
青青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用方言喊了喊怀清的名字,伸手指了指走廊的座机电话。那是福利院的固定电话,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通过这个电话联系。
怀清看青青的脸色不太好,搁下碗筷,走过去接电话。
他蹙着眉头,低声对电话那头说什么,不自觉地点了点打火机,掏了一支烟。而后,他瞧了瞧客厅里吃饭的孩子们,又将烟收回去了。他的声音很低,莫朝遥听不见,只是看到怀清的表情,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太好。
这个在她心里面瘫冷漠却意外温柔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这么焦灼的表情。
然后怀清有些愠怒地挂了电话,一拳砸在墙壁上,低骂了一声x尼玛。
莫朝遥第一次见怀清这么露于表面的愤怒和不满,那拳头砸在墙上咚的一声,吓得莫朝遥不轻。她慌忙搁了碗筷,不忘把碗里的五花肉吃干净,跑上去问:“怎么了?”
怀清开口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外头想起了车喇叭声。他信手披了一件大衣,对老钟道:“老钟先去开门,青青把孩子们哄到楼上去吃饭。朝遥去我行礼里拿一个红色的文件夹。”
“哦.....”莫朝遥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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