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嘴里说不出的苦涩,嘴角又不停的溢出了血液来。
凰游天拿出来刚制成的那把银剑在手里把玩,笑着对繁星道:“我向来只考虑别人求我的事。”
繁星身子一震,咬了咬牙,闭了眼,像是下了大决心,大声的道:“求小姐饶命!”
凰游天笑意盈盈,食指一拨,那银剑就在她的食指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她低下头,俯视着繁星,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既然是求,怎么不表示出诚意来?”
繁星猛然睁开眼睛来,眼底的惧怕带出了不甘与怒意,却是一个动作也没有。
谭思成眼神凝重,盯着凰游天的手。
他手上的银剑转出的圈越转越小,猛然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团银色的液体,却不破散,聚成了一团。
凰游天两手捏着那团液体一拉,将之拉成了一条一指宽一臂长的窄尺来,手掌在尺身上来回一抹,手边升起了一道浓重的白雾,雾散后,出现在她手里的是就是一把顶端开刃的尺刀来。
繁星眼现惊愕,只觉银光一闪,凰游天的手上已经出现了几块碎布来,此时才觉得胸前胸后发凉,低头一看,只见身前的衣服也不知怎么被凰游天给割掉了。
能做到这一点,就意味着要取她这个武功在禹国算得上第一的人的性命,易如翻掌!
繁星的背上惊出了一层凉汗,浑身发起抖来。
凰游天手指顶着那块布,一使内息,布上“倏”的就窜出一团火来,瞬间将布烧成了飞灰,飘散着向地面落去,下坠的过程中碎成了细小的尘土,掉到地上连个影儿都没有了。
她扔掉手上的尺刀,鼻里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臊味,嘴角的弧度不觉加深。竟然被吓得失了禁,还死要面子强撑着,这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她身上气势一加,繁星只觉一股山岳般沉重的力道压来,当下双手撑地,脸上显出狼狈的惊慌,对着凰游天不住的磕起了头来:“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
凰游天满意了。
她收了身上的气势,颇有深意的看了眼繁星的胯下,谭思成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深身一震,满面惊愕。
眼泪在眼眶翻滚,他指甲刺入了掌心,只觉心里凌迟一般的痛意,疼的他双唇失了血色,几乎都要忍受不住去抚住胸口。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越表现出对星星的在意,就会越对她造成威胁。
谭思成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到无力过,内心的悔意与恨意翻天的卷来,只觉喉间冒出了一股腥味,却被他暗地里强行的压了下去。
星星,星星……
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就算不表现,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如今却是被一个女人给逼到了如此颜面尽失、尊严扫地的地步,该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凰——游——天——!
此仇不报,今生挚不为人!
从来没有像这样一刻,深恨过一个人,而且这恨意,还得深深压制住,不能外泄一丝一毫。
繁星还是在磕着头,额头已经磕出了血来,求饶的声音里也带着沉重的惧意:“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
凰游天的目的达到了,状似无意,幽幽的道:“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还是经不得吓,连自己的男人都护不了,真是废物一个!”
谭思成再也忍不住,眼泪从脸上滚落下去,他微仰起头,对着蔚蓝的天空,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揩了眼角的泪,笑着对凰游天说:“让小姐见笑了,我没有想到,她竟会是这种样子。”
这话里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瞎了眼。
凰游天但笑不语,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与其棒打鸳鸯,不如离心。
在谭思成的预期中,他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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