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追上了谭思成,拉起他的袖子。谭思成停下脚步,缓慢的抽回自己的袖子,又继续向前走。他走的并不快,也不想有激烈的行为,怕万一之间弄不好伤了孩子,可就是不理繁星。
繁星只好再跟上去,拉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跟了上去,谭思成转头瞄了她一眼,突然有一种回到池城时的感觉,本来看她追上来软下去的心,突然就变的更生气,用力一抽自己的袖子,加快脚步向着凤凰园里走去。
池城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繁星这才意识到谭思成这次生了很大的气,也不敢追的太紧,怕他再一生气使了轻功会伤了自己,只好在十步之外保持着距离。虽然他没有那么娇贵,可是身为妻主与母亲,这种谨慎的心态不是外人能体会的小心。
等回了凤凰园,进了屋子,谭思成随手解开身上的披风,看也不看,就扔向了一旁的思情。思情见披风扔过来连忙接着,却不曾想那披风夹着一股力道,身子一个不稳,蹬蹬蹬的向后退了三步才止住!
繁星走在门口看到这里,就知谭思成的火不是一般的大!
思情惊讶的看着谭思成的背影,再看了看已经跟进来瞬间走到内室门口的繁星,把目光转到了刚进门的念惜身上,两步过去小声问:“怎么了?”他可是王爷身边的侍子,哪家的主父不对妻主身边的侍子带着一二分客气?王妃对他们一向就好,这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不是迁怒到他身上了吧?
念惜张了张嘴,看了眼房门,却是闭嘴不说了。这种事,还是少嚼舌根的好,思情因着交情能从他这里听去,别人就能听思情那里听去,一会儿要是传的满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万一王爷王妃谁为此生起了气来,他可担不起。
思情一见念惜不说话,就知事情有些严重了,连忙叫屋子里侍候的人都小心些。
繁星进了屋,见谭思成坐在床边,她一走过去,他立刻将头转向了一边,繁星小心的在他旁边坐下,陪着笑脸道:“好成成,对不住,我错了。师兄一发火我就愣了,说出的话太欠考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谭思成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的坐着。女人就不能惯着,你什么都不说,她便以为你是好欺负的,就会得寸进尺,所以不能一味的容忍退让!
繁星注视着谭思成的侧脸,见他不为所动,一时有些尴尬,下不来台,暗想这不会这么冷战下去吧?
正考虑着想个什么办法将人哄高兴了,要不要耍赖,却见谭思成转过了头来,眼眶含着水汽,眸色黑亮如墨玉,眼里带着委屈、控诉、指责,配着那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分外惹人心疼。
繁星此时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谭思成那美妙的身子,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女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能想到这些。看来女人的身体真的与前世构造不一样。
谭思成吸了吸鼻子,眼泪突然就从脸上滚落了下去。男人该软弱的时候就该软弱,他本来就想哭,不想再强装坚强。
他觉得,他已经退步的够多了,她反而好像是不珍惜了。
太皇太后不说了,是她以前喜欢的人,他无力改变什么,只能等待;段紫烟也不说了,段大将军手里有一部分兵权,有可能威胁到了江山的稳定,所以要假意交好,他只能忍受;可是浩星隐,一个小小的北荣,竟也能为难到她么?!
说到底,她还是将太皇太后与姜斐看的太重,所以对姜氏的江山非常用心,怕出了一丝一毫的差错,所以本来很主动的位置,被她一步步走成了被动。
说起来,多大个事儿啊!只要她能放下禹国里最高贵的那个男人,一切都不成问题。可是不管是恩情,还是以前的感情,只要是情,都不是能轻易放下的。她如此,别人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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