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冠礼那一天,被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亲手一刀捅进了心窝里!
一想起这件事,繁星只觉心里一阵刺痛,一阵阵的抽疼,疼的头冒冷汗,全身似乎都要痉挛了起来。
“青……衣……”繁星一手抓紧胸口的衣服,一手伸出去,虚弱的声音因痛苦带着颤抖,寻求着别人给予她一些力量。
步青衣一把抓住繁星的手,着急的小声问:“又心痛了?不要想太多,放松,放松!”
繁星努力的放松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慌忙低声道:“快!你念成成的名字!”
步青衣一愣,开始小声的到繁星耳边念着谭思成的名字:“谭思成,谭思成,谭思成,谭思成。主子,都过去了,谭思成他如今是你的主夫,是你爱的人,该忘记的,就要忘记,你只要记住谭思成一个人就可以了!记住谭思成,谭思成,谭思成……”
繁星心里跟着念,心情才平复了很多,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只是手有些止不住的抖。夜无月的爱,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就算有些不想承认,她却还是知道,那感情,比她对谭思成的还要强烈!
她爱上谭思成,不过是婚后的事情,算起时间来,也只有两三个月,虽然说真爱不分时间的长短,可是夜无月她已经爱了十四年,一百六十八个月,那份爱,是她人生里的曙光,是她的动力,是她的温暖与希望。从儿童时懵懂无知的依恋一直到长大后刻骨铭心的爱慕。因为得不到而绝望,因为绝望而更加深刻。
说起来,她们两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重,可是因为她幸福,夜无月不幸福,所以她的感情来得要比她的感情深邃,因为绝望比幸福更容易让人铭记。
“昨日里,刺杀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繁星问起了别的事。昨天的事,她回府的时候就对青衣说了,让她查。
因为有了夜无月的记忆,她对淮南王府了如指掌,什么人是自己的,什么人是别人的,什么人该防什么人可以不防,她心里一清二楚,所以说话也不像上次对谭思成说起神仙谷的事那样小心。
“是出逃的定南王世女派人做的,她以为定南王逼宫失败,是主夫泄露了的信息,才想要杀他。”步青衣冷静的道,一天的时间,足够他查出来了。
“哼!”繁星冷笑一声,眼里射出一抹寒光,语气里不无冷冷,“就只一个定南王世女,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说!”在京城这个重地里,能让那么多人潜入而不被人发现,这些,已经不是姜沐令曾经那个受人追捧的定南王世女、如今这个在逃的犯人所能办到的了!
步青衣感觉到繁星又回到了往日里的那种犀利果决的状态里,忙低头,恭敬中带着些小心翼翼:“怕是副门主也参与了其中……”不要再问了,再问就又扯出金碧玉那祸害!那个该死的,就该千刀万剐!
澹泊希,又是她!
“忠侯府根本就没有参加逼宫一事,姜沐令是蠢还是脑子坏掉了,这种事能想到谭思成头上去?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出卖定南王对忠侯府有什么好处?”繁星一想起那个女人来,语气里就带了不屑。与其事后报复,还不如想些有用的,想办法扩张的自己的势力,让自己活的舒坦些,图谋再报。
果然是个没本事的,走到穷途末路才如此!
“怕也是看忠侯府被主子救出来了,所以才怀疑的。”步青衣说着自己的猜测,看了看窗边,很快就要天亮了。
“将她的藏身地址,提供给官府,让姜樯风自己头疼捉人去!今夜谁当值?”繁星问起其它事,一些她想要做的,要赶快做,不能再拖了。
“是念意。王妃候了你一夜,在你醒来时,我让他下去了,他让如意在外候着。”步青衣声音还是很小,外边不足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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