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走,才高兴的对笑贵妃道:“珍贵妃不知与淮南王生了什么间隙,看如今的样子,淮南王是不会帮我那侄女了。如果容儿与淮南王交好,我们可是要好好拉拢了!她可比十个忠侯府都有用!”如果有淮南王支持,她怎么可能登不上那个位子!
“对,这下看那贱人还怎么嚣张!”笑贵妃眼里射出一抹狠毒来,咬着牙咒骂了一句。
福王想起一事,忽然有些忧心,对笑贵妃说起了曾向谭思成求亲的事来,怕繁星记恨。笑贵妃这才记起来还有这一事,忙催促福王:“你快快出宫,找容儿,让她想办法请淮南王出去吃酒,不对,容儿与她交好,一定知道她喜欢什么,先问清了,再想办法与她结交,投其所好,一定要消了她的心结!”
福王自己也心急,忙出了宫,去找阎容了。
谭思成与繁星回去的路上,想起了白绶来,问谭思成,谭思成一愣,笑着道:“我还想着昨日里探完监,把她叫回去,没想到皇上放了人,一忙把她给忘记了。”
真悲催,老是被忘记!繁星记得好像提到白绶两三次了,不由为心里为她哀了一声。
这两日也不见白绶自己过去淮南王府,要是让人去叫她万一闹别扭未必肯去,两人就去接她。
还未进门,客栈里的人见门口来了这一群人,看那仪仗明显是淮南王,不知出了何时,都有些忧心,老板更是害怕,心里自问是不是她少交了赋税,被查出来了,淮南王来逮她了?
繁星两人坐在车里未进去,只让少正砚去唤人下来。如今她身份不同,受多方关注,行为上都要注意,能亲自来接就已经是白绶天大的面子,不可能让他们一个王爷一个王妃亲自上了楼去唤她一个正七品的执事参军,那岂不是成了跑腿的小厮?
面子太大未必是好事,王府里的属官要是眼红,稍使个绊子,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可那种小事她还真没时间管。他们两亲自在下边等着,谅白绶也不敢不下来。
老板见少正砚进来,面上小心翼翼的,恭敬的弯着腰,脸上的笑意隐含着慌乱,一听她说是找白绶的,放了心,脸上的笑意分外的灿烂:“您是说二楼丙子间住的那位小姐么?早上就结了帐走了,不知出了何处。”
少正砚点了点头,回去禀告了繁星,两人想着她应该是去了王府,也就回去了。
回了凤凰园,还没等问起白绶的事,桓乐叫人来说,敖广来了,繁星就去见她。
谭思成如今身份不同,也不能太像以前那样随便,想见个女人就能见,问了下人,知道白绶真是来了王府,谭府里的人去门外认的她,管家确定是谭府的人后就将她与那一帮侍卫安排住一起。
白绶没出什么事,谭思成放了心,也就不再提此事。
念惜瞅了空子,此时近身,悄声对着谭思成道:“王妃,念惜的话,怕是不能传到了。”
“怎么了?”谭思成不知出了何事,意外的问他。
“奴才去传您的话,可是没见到念情,问也问不出来,管事的只说,送出去了。这大宅里,你也知道的……”念惜神色上有着暗示的意味,只点了一下,并未明说。管事的连个去处都不说,人怕是没了。
谭思成一愣,点了点头,让他叫来思浓,向他询问此事,思浓很是恭敬的回答:“王妃何不去问王爷?何必为难奴才。”
谭思成想不通这事怎么就是为难了,看这几个人都是明白的,并未有为难他这个新主子的意思,不是知道故意不说,想来这事还真是为难别人了,就有些奇怪:“你知王爷很多事不记得了,我去问了,她也未必知道,不知道的还要来问了你再给我讲明白,岂不麻烦?”
思浓一听也是这个理,他眼见谭思成得宠,想着王爷规矩虽严,府里有些事不能乱开口,可是王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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