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怔,继而眼角眉梢都绽出灿烂笑意,拉住许萝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又是将她拉进了怀抱,“宛娘,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紧紧握着她的双肩,感受从心底流淌出的甜蜜情意,柔声道:“这样的事,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可能再发生了。”说完又亲了亲她的面颊,仿佛这样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那一份化不开的甜蜜。
许萝此时对于这种亲昵已经不再排斥了,心底竟还生出些淡淡的欣喜,她知道这感情是不应该的,但好像已经有那么一点什么在心底生根发芽,挥却不去。
秋慕言与许萝温存了一会儿,这才意犹未尽地让人进来伺候许萝梳洗,毕竟经过方才那一阵混战,她身上虽然并没有沾上血迹,但也是被汗湿了衣裳,确实要好好梳洗一番。待许萝在净房中沐完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回到卧房,那秋慕言也已经洗了澡,脱了铠甲,正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居袍子坐在桌边,头发半湿没有竖起,与平日里那严谨肃穆的形象大相径庭,显得柔和慵懒了许多。
“宛娘,过来帮朕把头发绞干。”看到许萝回来,秋慕言的眉眼又禁不住笑如春风,拿过一旁丫鬟手中的干帕子,竟是有些撒娇地与许萝喊道。
许萝的脑袋上顿时两条黑线,心里头吐槽着:黄桑诶,您这样真的没问题咩~~~您的尊严和节操呢?秋慕言自然没听到许萝心里的OS,把帕子递给许萝之后就转过了身去,许萝便拿着敢帕子动作温柔地轻轻擦拭起他的头发来。
秋慕言似是很享受,将身子一半的重量都靠在许萝的身上,半眯着眼,一脸惬意,间或回头看许萝一眼,眼中满满俱是柔情蜜意,看地许萝的脸上也不禁发起烧来。为了缓解这般暧昧的气氛,许萝只好另找了话题,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皇上,今日的那些僧人和暴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他们怎么到别院来闹事?”
秋慕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许萝似乎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冷气,乖巧地只是默不作声,许久之后,秋慕言才闭着眼开口道:“有些人真是好日子过到头了,今日之事朕必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好……”许萝没有多言,得了秋慕言的这个承诺足矣,本来她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人家都已经打定主意要她的命了,那她也大可不必手软,不过就是一命偿一命罢了,用她们的命来偿还秋宛的性命。
许萝帮秋慕言将最后一缕发丝绞干,一个猝不及防,就被他反身拉到了怀里,秋慕言将头埋在许萝的发间,闻着那淡淡的花草清香,轻声呢喃道:“宛娘……朕今日,留下来好不好?”
许萝的脸颊顿时被火烧了一般,阵阵发烫,深吸了口气,才稳定了心神回道:“皇上,我……还没有准备好,能再等一段日子吗……”
头顶迟迟没有传来秋慕言的声音,许萝顿时心慌地不行,可让她就这样献身,也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本来还算和谐的气氛顿时便僵持了下来,直到许萝的手心都出汗了,那秋慕言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无奈而又纠结地说道:“敢这般拒绝朕的,也只有宛娘你了,不过叫朕今日就这么离开了,朕定是不甘心的,怎么也得收回些利息。”
在许萝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便感觉到一片温软,她长长的睫毛扫过秋慕言的脸颊,竟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一次的吻不比上次的霸道强势,温柔地让人忍不住要沉溺其中,许萝终究没有再反抗,只得在心中轻轻叹息,不想去深究心底深处那一丝没来由的悸动。
秋慕言这一晚最终没有回宫去,在另一间主卧住下了,许萝本以为这个晚上自己应该会心烦意乱地睡不着,却是没想到脑袋一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想来经历了这一日的惊心动魄,也是累坏了。
皇宫里头,那高晓云可没有许萝这般舒服了,下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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