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定远侯老夫人都快把他宠上天了,这京兆府里没几个人敢惹这霸王,也是你那兄弟初来乍到,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不就撞上了吗!”
许萝听完小二这话,顿时就风中凌乱了,才十岁就调戏姑娘,这丫也忒早熟些了吧,她皱着眉头想了会儿,才又问道:“以往得罪了这个世子的人都有什么下场?”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定远侯世子虽然跋扈,但也没听说过他有害过什么人命,想来小公子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小二不确定地回道。
许萝现在觉得这事情很是奇怪,那定远侯世子若是想教训丹蔻,直接打她一顿不就完事了吗,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还要把人带回去,这实在是有些说不通啊,但不管怎样,许萝还是要先想办法把丹蔻救出来,谁知道那小屁孩发的什么疯。
许萝谢过了小二之后,便又急急地出了客栈,站在门口,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定远侯是勋贵世家,凭她一个平头老百姓直接找去衙门应该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民要告官哪里有那么容易,自己先得吃一顿苦头不说,告成的几率还微乎及微,许萝不禁苦笑一声,再抬头眼神无意间看到对面的那间医馆,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对了……貌似定国公应该比定远侯要大吧,找柏仲言帮忙或许有用。
许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到了医馆的门口,拿出那块今天才得到的木牌,对着医馆门外一个学徒模样的人问道:“请问……柏公子在不在医馆里,这是他给我的木牌,说是可以找人留话给他……”
那学徒本还在摆弄药材,听到许萝的问话,便抬起了头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对她友善地笑了笑,接过她手上的木牌看了看,才站起身来回道:“你运气真好,柏公子刚到呢,正在里面坐堂,你随我进来吧。”
许萝进去的时候,柏仲言刚看完一个病人,正在铜盆里洗手,见有人进来,便抬了眼看了过来,见来人是许萝,那眼眸中似有波光闪过,许萝又是一个晃神,心中忍不住低叹,当真是眉含远山,目藏秋水,那什么宋玉、潘安、兰陵王大抵都不及他一半吧。
“小兄弟这么快就过来了,是想通要当学徒了吗?”
许萝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人本是不应该来的,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刚到京兆府,人生地不熟的,只听闻公子您是个难得心善慈悲的人,这才想着求到您这儿来。”
柏仲言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遇上了什么难事儿,随手把擦手的帕子递给身旁的小厮,笑着问道:“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许萝自是不隐瞒,一脸苦笑地把丹蔻的事儿与柏仲言说了。
柏仲言听完,依旧是浅浅笑了笑,回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儿,温溪那小子这些年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不过你也放心,他性子虽骄纵些,心眼儿却是不坏的,做不出那些奸yin掳掠的大奸大恶之事,想来只是觉得你那朋友有趣,这才将他带回了府,等我一会儿看完了病人,亲自领了你去他府上,让他放了你那朋友即可。”
“那可真是谢谢柏公子了,柏公子这样帮我,我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了。”听柏仲言肯帮忙,许萝便放下了心来,弯腰抱拳与他感谢道。
“小兄弟要报答我?这也简单……”柏仲言忽然眯着眼笑了笑,那笑容几欲晃花人眼,“我看你刚到京兆府,也没个差事,不若就在我身边做个书童吧。”
许萝怔愣了半晌,才总算是回过神来,立马就蹙了眉头,她要在柏仲言身边做书童,这男扮女装的事儿不是得立马被拆穿,可再想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对方可是个大夫诶,许是早已经看出她是女扮男装的,那他现在做这个要求,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许萝顿时便警醒了起来,却也知道这会儿不好马上拒了柏仲言,便想着先把丹蔻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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