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便一皱眉。
“方走,你寻她有何事?”元晦询问,元渊刚要开口,便是一阵咳嗽,元晦便连忙帮他顺背。
一边顺背一边开口问道:“好点了吗?”
“我想让小姑姑为我捎带封信出去,不知道还赶得上,赶不上。”元渊说着又要往前赶,元晦一把扯住他。
“你是不要命了不成!”元晦低吼一声,随即一把扯下他手里的信,然后说道:“任你这情况也追赶不上,还是我去给她送去。”
元渊犹豫了下,觉得此话在理,也便点了点头。
“送于何人?”元晦翻转信,发现上面并未署名,便问了句。
元渊低声说了个名字,元晦点点头,便奔跑起来,心中想着,依着小舟的速度,应当还未出宫才是。
元渊看着元晦,有些羡慕,便用力的拍打了自己的腿,这一举动让那一众随从而来的宫奴都煞白了脸色。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小舟与元晦分别后,便慢慢的渡往宫门,红墙辉煌,却只是压抑的让她有些无法喘息。
方才元晦想问的是什么,其实她一听他开腔便已经明白的,只是故意扯开话题,说了旁的,为的就是不与他直面说此事。
就事论事来说,大元朝的此时,说是内忧外患也并不为过。
这内忧便是应天逆党,应天逆党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朝堂剿灭了那么多年,期间不知道耗费多少财力,竟然也未有一次能将那应天逆党全部剿灭,甚至都不曾见过那所谓的应天子和被称为应天良相的陈半世。
或者说,应天逆党的那些领头雁,朝廷上下,竟然无一人识得,但凡见过他们相貌的,也都见了阎王。
然,这内忧还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真正让人担忧的,是怕这内忧连了外患。
西南手握重兵的镇南关,忽然受到不明袭击,粮草仓被烧,只得向朝廷请求再拨粮草一事。
随之各地边防也纷纷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皆为粮草被烧,甚至连那闻家老将也一样被人烧了粮草,虽然竭力抢救,但奈何天干物燥,最终能抢回的,并不足以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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