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郡主不对劲呢,刚想再开口,站在他身旁的胡劳之伸手将他扯到一边去。
“老白啊,这事儿还用得你说?咱们王爷心里跟明镜似地,那郡主的确不似寻常孩子,不然也不会当咱们郡主不是。”胡劳之的声音满是戏笑,显然是被白林方才所言的狼狈给逗乐了。
被胡劳之一扯,白林不但不领情,还“啪”地一声将胡劳之的手拍开,“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刚开始的时候谁说的,结果还不是你先跑去。”
“修的胡言。”胡劳之老脸一臊,呵斥的声音多少有些气短,看看定安王爷,定安王爷正看着他,这更让他涨红了脸。
“劳之只是一时···一时······”一时了半天,胡劳之也未能寻出合适的措辞来
其实当初得知史姓的郡主要入王府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提出绝对不会拿这个史家来的郡主当主子来看待。
但是谁曾想到,他竟然是这几人中最先遇到郡主,又最先帮着郡主说话的一个。
“那孩子训斥你们的倒也对,你们一个个都是跟着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在沙场上也都是不拘小节,所以你们便是没什么礼数,本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这孩子所言,其实也并无道理,你们这般直率,若是让有心人给捅到本王那侄儿耳朵里,怕又是一番麻烦局面。”
莫说久远些的,单单是前些日子陈煜见到官家少爷调戏良妇,将其痛打一顿,便已经是个麻烦事情。
这些事情不难猜测,其实早就已经到了盛帝耳中,只是那盛帝详装不知,他也假装不明,只是为了平衡君臣之间的平衡。
其因,君臣无一不明,也无一不为之。
可是此时不同,经这孩子一提醒,他才愕然惊醒,自己此番作为,只是当那孩子为自己最疼爱的侄儿来看待,可是这侄儿却已经成为地帝君,那龙椅的魔力驱使下,早已不是当年扑在在怀中哭诉的侄儿。
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忍让,便是不想与其冲突,可是帝心九重,根本不可能信他定安没有争雄登位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防备与试探,其实早已让他的心扉凉透,只是一心念着当年,这才忍下。
此时这孩子这番一提醒,其实就是在告诉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定安王爷是盛帝的叔叔没错,但也同样是这定安王府的王爷。
“王爷?”
“呃,早就告诉过你们,还是早些去的好,现在劳之与白林二人都在那孩子手上落了下风,你们几个还不去请安,是不给她面子,还是不给我定安面子?”
众人闻言,面上不知道是该沉还是该笑,一个个纷纷说回头便结伴去给郡主请定省。
这般说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坍塌的声音。
一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便迈步外出,想要瞧个究竟。
循声到了地方,众人看到一众工匠正在推着一个巨大的,奇怪的东西,看着形状有些像是车子,但却无顶无边,只是奇奇怪怪的形状堆砌在上方。
问了才知方才的经过,定安王爷眼睛一亮,疾步走到坍塌的残垣边上,仔细的抚摸检查了那被穿透的铁板。
眼中顿时满目惊喜,又询问了工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工匠说的有些含糊,却也勉强将其中的原理说了一遍。
这一下连同王爷身后的几人也都欢喜起来,毕竟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也早已习惯了沙场,甚至对他们来说,除了呆在沙场,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存在,所以在犹如困在笼中的老鹰一般的他们,被迫离开沙场许久,忽然见到这般神兵利器,自然是惊喜的紧。
“郡主人现在在哪里?”定安王爷觉得自己需要赶紧的见见这孩子,立刻,马上就要见到,因为他现在几乎压抑不住自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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