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又怎么敢直接给自己下拜帖?
李朝朝想也许他真有什么要紧的事也说不定,那边何妈妈见李朝朝不说话,催问了句,“姑娘,不如就用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回了他去!”
“若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李朝朝笑问。
何妈妈撇撇嘴,“我才不信,分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要不然为何在外面相见,而是去外面!”
李朝朝笑了笑,“妈妈说的对,那你就回了他,明日未时三刻在院子里的凉亭相见。”
何妈妈急了,“姑娘,不可啊!”
李朝朝的笑容不减,“你就让人这么去回就是。”
何妈妈见五姑娘这么说,立即明白过来姑娘这是有主意了,猛地拍了一把额头,“瞧我都是老糊涂了,我这就去。”
等何妈妈出去,李朝朝和冬月把剩下的香粉分类,眼见着天就黑了,她突然把冬月喊过来,低声嘱咐:“等入了夜,你去……”
到了晚上,馨兰苑的卧房里只燃了一灯如豆,福妈妈掀开帘子就见大夫人坐起来了,忙上前把靠枕给她放平。
大夫人道:“四姑娘走了?”
“是。”福妈妈道:“三老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鱼儿上钩了。”
大夫人冷笑:“我就是看看她还能耍什么把戏,居然把人都安插到我的院子里来了,刘姨娘以为称病就可以躲过一切,早晚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福妈妈默默垂下眼帘,她最熟悉不过自己主子嘴角的这抹嗜血的笑,大夫人这是又要杀人了,哪怕身子还没有康复,但她已然恢复到以前嗜血狠毒的状态。
“只是刘姨娘这下称病……”福妈妈抿了抿嘴,有些为难道:“大老爷又去了外面留宿。”
“哼。”大夫人猛地拍向桌子,“一个个的来,早晚会收拾到那贱人的头上!”
第二日还在下着大雨,吃过晌午,李朝朝眯了一会儿,何妈妈在门外道:“姑娘,已经未时了。”
屋里的人懒懒应了声。
不多时,秋霜给前面的人撑着伞出了双竹馆,到了凉亭,约好的人还没到,站在亭角一处,只能看到细细密密的雨帘。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向这边走来。
那人喊道:“可是五姑娘在亭子里?”
隔着雨帘,只能看到一个氤氲的水雾轮廓,亭子里的人淡淡地看着,漠然道:“三叔就站在那吧。”
来者正是李家三老爷,他听到女子悦耳的声音,整张脸都绽放出菊花一样灿烂,他只身前来,自己撑着伞,远远眺望,“你的怎么声音有点怪怪的?”
“咳咳,这几日下雨惹了风寒而已。”
三老爷也没多想,说道:“这么大的雨,怎么能让我站在这么远说话呢。”
“三叔是男子,我们在一处说话,怕是不妥。”
“呵呵……”三老爷撇了撇嘴,猥琐地笑道:“你既然叫我三叔,又怕什么,咱们身正不怕歪不是。”
说着,三老爷就往前近了一步,亭子里的冷冷道:“三叔不是有事要说吗?现在就说吧。”
“我们还是近了些说。”
“既然三叔没话要说,那我就先走了。”
“别啊。”三老爷听到李朝朝要走,立马急了,站在雨中喊道:“我说,我说就是。”
雨下的太大,三老爷的衣摆都被淋湿的透透的,他不耐道:“这是一件秘事,让我在这里说让人听见可不好,而且我这衣裳也湿了,不如……”
“三叔这么没诚意,你说什么我也没兴趣了。”
“好好,我这就说!”
三老爷面上闪过一道阴骛,这个李朝朝还真是狡猾,居然这么小心翼翼地防着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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