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泪,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嘀咕咕,谁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李朝朝站起来冷笑,装得还挺像,以她对秀娘的了解,秀娘绝不可能是轻易被吓住的人,也许心中是对鬼神有畏惧的,但还不至于六神无主。
她也懒得拆穿她的把戏,任由秀娘去装可怜博同情,四姑娘可是个冷眉冷眼,冷脸冷心之人,想让她动恻隐之心,只会死的更快。
秀娘慌乱地坐在地上打滚,已不复存在刚才的嚣张跋扈的样子,李曼曼啐了口,“好个没羞没臊,还闹没完了!”
这么一骂,秀娘倒是安静不少,但还是不肯站起来,李曼曼厌烦地挥了挥手,指着同样吓傻了的夏夜,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你们主子扶回去,若是再乱跑惹事,谁也不容你!”
夏夜连连称是,秀娘倒也还算乖觉,旁边有人扶着她就跟着走,两人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李朝朝还找不出个适当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语,李曼曼又发难起她来。
“瞧瞧你丢不丢人,连个下人都护不住,任由那么个蹄子拿捏你,亏你还寄养在母亲名下,我都替你臊得慌!”
李朝朝任由李曼曼喷了半天的口水,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她见李曼曼说得急了差点被口水呛过去,这才急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找到机会弱弱地插了句话,“那个四姐,这刑婆子的尸体怎么办?”
李曼曼忽然想起李朝朝方才蹲下去用手摸过刑婆子,连连后退两步,又差点猜到刑婆子搭下来的手,她也是头一次见到死尸,只觉得万分恶心,不耐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说完,也顾不上还没骂完的话,行色匆匆地走了。
院子里的下人这时才有所动作,关门的关门,打扫的打扫,何妈妈冲着李朝朝的背影无声的啐了口,然后低声道:“姑娘,其实邢婆子还有气。”
“我知道。”李朝朝是见过死人的,也杀过人,死了的人眼珠子怎么还会动,方才秀娘和李曼曼是被吓住了,才没注意到,她一脸淡漠地看着地上昏厥过去的邢婆子,“这身鞭子可是受了不少罪。”
“她是活该!谁叫她背叛自己的主子!”
何妈妈这话是当着院子里的上上下下说的,也是让所有人把这话听进去,别做第二个邢婆子,世上这事最易变的就是人心,哪怕她们现在恭谨谦顺,可保不齐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卖主的事,谁也不可能做出这个保证。
她又问道:“现在该怎么处理她?要去禀告大夫人吗?”
“不必,李曼曼自会去说的。”李朝朝冷冷一笑,“找个没人的时候,就把她给活埋到秀娘院子的墙根下当花肥吧,反正她活着也是受罪,不如给秀娘压压惊,填个惊喜。”
何妈妈哼了声,“她这次疯了才好,你瞧她吓得那个样子,说不定都尿裤子了。”
“你以为她真的会怕?”
何妈妈讶然,“难道不是?”
李朝朝笑笑,“她去那是装的,想早点离开不让李曼曼追究罢了。”
听到她们交谈的四个婢女,大呼上当,又齐声咒骂了一遍秀娘。
出了双竹馆的秀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连一旁的夏夜也吃了一惊,“三小姐,你没事了?”
“哼,我能有什么事。”虽是这么说着,但秀娘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显然惊魂未定,“李朝朝以为用个死尸就能吓住我吗?笑话,我要是怕个死人,就不杀那婆子了!她李朝朝以后别犯在我手里,不然我也能让她不得好死!”
夏夜被主子阴毒的目光骇住,想打个激灵,但又有了前车之鉴,硬生生地把惧意压住了,讨好道:“三小姐是最厉害的,她们想和您斗,实在是不自量力。”
秀娘被吹捧了一番,心中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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