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赵莫晚被他这么一吓自然也醒了,苦着脸捂着自己的耳朵躲闪着他一夜之后有些冒出来的青涩胡渣的“攻击”。
“那是怎么用的,你教我,嗯?”
“是……这么用的!”猛地掐住兰泽的喉咙,赵莫晚只觉得牵动到了自己肩膀的伤口,心里又是一阵气恼,又加了几分力。
兰泽表情未变,依旧一脸微笑和纵容地看着自己,反倒让赵莫晚觉得不好意思了。不一会儿就松了手,奄奄地回到他的怀里:
“你是铁做的么,骨头这么硬。”
“是你太脆弱了。”兰泽低低笑了笑,“那么点儿劲,没有我在身边怎么办,万一被欺负了去怎么办?”
“那我就咬死对方。”
“不许。”兰泽霸道地说,“你的牙齿怎么能去碰那些人肮脏的皮肤呢!”
“小气鬼……”
“我只是在争取保护自己的权益。”
当然还是说不过伯爵大人,赵莫晚老老实实地起床,洗漱,换衣服下楼。
餐桌前坐着昨晚已经到了的卡尔医生。赵莫晚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刚从军队里退役回来的医生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他是一位医生。不仅身高将近两米,而且肌肉发达,看起来更像是一名野战部队的特种兵。只是那么一双大手,在包扎治病的时候精巧得又让人惊叹。
赵莫晚也曾经不止一次因此而在兰泽面前感叹地说他的确不该去当医生,不然一辈子也比不过卡尔医生这样的技术和这样长相的反差。
“BONJOUR。”(早安。)卡尔医生笑着对兰泽行了个礼,然后对赵莫晚友好地点点头。
“早安。”赵莫晚微微一笑,挽着兰泽走到主位,顺从地坐到了他旁边。
赛斯和往常一样恭敬地站着,为他们准备好各自喜欢的早餐,安静得只听得到食具和碗碟相碰的声音,茶水倒入茶杯的声音,细小的切割声和吞咽声咀嚼声。
赵莫晚这才觉得这个气氛,像极了她第一次在卡佩伯爵位于巴黎十四区的那栋漂亮的高级公寓留宿的早上。紧张兮兮地看着富丽堂皇的餐厅和动作严谨到位的执事和女佣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那个时候以为,那是自己不小心闯入的世界。
第一次实打实地感觉到,兰泽。卡佩不仅仅是那个偶尔会在实验室看到的“友人”更多的,是他拥有的伯爵的称谓和身份。
那是金钱无法衡量的高贵感。
想到当时自己的囧样,赵莫晚突然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笑成这样?”兰泽放下刀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只是想到,我第一次踏入你的那个华丽的宫殿的时候的样子。”赵莫晚怀念地看着桌上一模一样的银质餐具,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一直都在想,如果从卡佩伯爵家偷走一根银勺子,能卖多少钱呢?他家勺子这么多,偷一根应该不会发现吧?”
“结果你偷到了吗?”卡尔医生好奇地问。
“当然没有。”赵莫晚遗憾地摊手,“我可没有那样的胆子。不过现在想想,或许那个时候我如果开了口向他要一根属于卡佩伯爵的勺子,会不会被赶出去呢?或者,直接驱逐出境?”
玩味地看向兰泽,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惊讶和愕然,反而是没有丝毫变化的笑容:
“如果你那个时候找我要一把勺子,大约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把我的所有勺子打包送给你,一种是告诉你要勺子没有要人有一个。”
“那么,现在呢?”
“现在啊……”兰泽笑着用勺子舀起一勺酸奶,送到赵莫晚嘴边,看到她乖巧地吃下,“现在我会说,我的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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