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照眼便认出这披风来,这不是好几年前裴凌慧落在她这里的披风吗?当时一块骑马,裴凌慧怕自己冷所以解了披风给她御寒,后来这披风便一直在自己这里了!虽然她也没将披风还回去,不过这披风一直被自己收着箱笼底下,轻易不会拿出来示人的,这会怎么在轩辕慕手上?
轩辕慕儿脸上的愤恨一闪而过,“我倒是知道蕙雅一向是大度的性子,肯定不会和这些丫头计较的!倒是这披风看样子不像是蕙雅你的披风,看起来怎么这样面熟呢?”当着所有人的面,轩辕慕儿双手摊开合拢的披风,披风内衬在朦胧的宫灯下,亦是能看得清清楚楚;整个披风内衬上绣着苍绿欲滴的一丛翠竹,别看披风是黑绒面的那样不起眼,可这内衬的苍竹风骨形色皆有,真不是随意的绣工能绣得出来的!
三娘子眼神闪了闪,这话总算明白轩辕慕儿怎么一下就看死拿着这披风不放了,她怎么能忘了轩辕慕儿其实心里明明是有裴凌慧的,那裴凌慧的披风她能认出来也没啥稀奇的,最重要的是她后来也曾偷偷打量过裴凌慧别的披风衣饰,上面尽都是这件披风一个样子,外形低调不显,内衬却总是一丛翠竹!习惯是最可怕的,轩辕慕儿心里有裴凌慧,这些东西肯定也打听得很清楚了。
“呀,这翠竹的绣工可了不得,我早听说未央郡主女红很好,莫不是专门在这披风上为别人绣的?”安宁郡主显然是没有轩辕慕儿的想法,她只以为这披风是三娘子为别的男人绣的,这会轩辕慕儿拉出来看大约是要笑话三娘子才对,她这才如此开口。
“安宁郡主夸赞了,蕙雅这点手艺可还拿不出手,这披风上的翠竹也不是我的手笔呢!”三娘子笑笑道。
“不是蕙雅绣的,蕙雅怎么还把这男子的披风收得妥妥的?莫非是沈世子的披风不成?沈王妃竟有这样的绣工?”轩辕霞没想太多,看着蕙雅身边站着的沈世子一眼,还当是这是沈王妃给世子绣的披风。
这话正合沈楠青的意,他是不知道这披风是谁的,但是此时被轩辕慕儿提在手中的感觉又总有些诡异,这女人三番四次害蕙雅,这会拿了这明显是男子的披风还会不出招吗?如果他承认了这披风是自己的,这轩辕慕儿总不会再纠缠着不放了吧?
可惜沈楠青还没来得及冒领,那边提着披风的轩辕慕儿却是冷哼出声,把披风往三娘子方向一扔,怒气冲冲道:“这怎么可能是沈世子的披风?沈蕙雅,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敢说这披风是谁的吗?明明就是裴凌慧的披风,却在你的衣柜里找着,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娘子接着了这件厚披风,心里暗暗一叹,果然不该把这披风留下来啊!这不终于出事了吗?还叫轩辕慕儿发现了去,换做别的任何一个人怕也不能认出这披风来才对!“四公主,原来你也认识裴凌慧的披风啊?看来还真是巧,这披风一般人不注意肯定看不出的,要不是之前巧合下裴凌慧将这披风借给我,我都不知道裴夫人有这样精巧的手艺呢!看来等还找着机会还披风的时候,可得跟裴夫人好好讨教一番才行。”
“呸,什么借披风?我看是你私藏男子衣物、不知廉耻!”轩辕慕儿本就恼火计划失败,又被裴凌慧彻底漠视,这会从三娘子房里竟还搜出裴凌慧的披风来,她想也不想就骂出声来,竟是没注意身边还有别人在。
轩辕霞和安宁郡主都是脸色一变,沈楠青脸也胀成猪肝色,一双拳头捏紧了似乎想要挥出一拳,要不是三娘子眼疾手快拉住了沈楠青,不然这会轩辕慕儿大约已经被揍成猪头了!
“四公主,不过是一件披风而已,哪里是不知廉耻?就算是藏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也没人会这么武断的认为是不知廉耻与人私通吧?难道四公主心里竟是想得这样严肃?披风总还只是件衣服,不是男人呢!”她朝轩辕慕儿看过去,眼里的讥诮毫不掩饰的流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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