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绣花枕头之嫌啊!
徐静媛拉过三娘子的手拍拍,安慰道:“这些才艺不打紧,而且蕙雅年纪还小,还可以再练习的!对了,我跟妹妹这般聊得来,但还不知道妹妹姓什么呢?妹妹与这王府是……”别说徐静媛还曾有过一些荒唐的猜想,在三娘子和世子一块来之时,她还只以为是王妃为世子找来的通房丫头一类,但仔细看打扮与说话,徐静媛才知道自己错了。
“我姓江,从前住在杭州,不过这个月刚来京城,家父与王府有旧,所以王妃对我很是照顾!姐姐也知道前些天京城里很乱,王妃担心我在府里有闪失,特意接我过来住一段时间的。”三娘子不好说出事实来,只好这般道。
“你姓江?王妃也姓江,蕙雅妹妹应该就是王妃胞兄之女吧?”也不知怎的,徐静媛一下就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说完又觉得自己冲动了,她听母亲说起过王妃胞兄受封烈光侯之事,一听三娘子也姓江,忍不住做此猜想。
三娘子眼里闪过诧异,心道徐家姑娘是如何知道姑姑的事情的?难道现在京城里都知道王妃的家世情况了?这徐靖媛既然知道了,那也肯定知道江家是世代经商,不知心里会是如何做想?“徐姐姐,我江府世代经商,从前一直住在杭州,是近来才搬上京城的!王妃心善,也不曾嫌弃我们经商……”
“妹妹何必自贬?虽说我是个爱诗书的人,但却不是那些迂腐古板的人,妹妹家族经商是好事,若不是有商人存在,我在玉京城又怎么能吃到南方的鲜果、穿到南方的绫罗丝绸?从前我的夫子便教我们,这世上的人无论做哪行,都是凭自己的劳动吃饭,没有高贵低贱之分!说来我还觉得自己只是个爱看书的小女子,可比不得商人能给大家提供便利。”徐静媛真诚的说道。
“徐姐姐的话,可让我松了一口气!姐姐不嫌弃我这商人之女就好。”三娘子见徐静媛一脸真诚不像作假,心里对这位徐小姐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哪会嫌弃?这次京城暴雨之灾,难民遍地,也是多亏了你们江府施粥济民施药救民,才将一场疫情控制在了最初,不知有多少百姓如今将你们江府奉为恩人呢!而且陛下也下旨封妹妹的父亲为烈光侯,那可是超品功臣了!往后妹妹也是侯府的小姐了,何必这般担心?”徐静媛话里带丝疑惑,不知道三娘子为何担心被人看不起。
三娘子陷入了发呆中,徐家姑娘一本正经说的话,可叫她一番消化了,难道爹爹真的被封为了烈光侯了?侯爵可是超品赐封,皇上怎么会封爹爹的呢?难道真是因为爹爹施粥所致?
三娘子不知道外头的情形,不知道皇帝的情形,她只当这普通的施粥便有封赏,心里自然诧异不敢相信,要知道在杭州的时候,江府几乎年年冬天施粥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可是也最多是被人称为一善人而已。可是徐静媛却不是会撒谎的人,这样的话也不能随便说啊!看来只能过后去问姑姑才行,这种大事自己不知道是常事,但不可能姑姑也不知道吧?三娘子甚至想,或者是皇上看在姑姑的面子上,特意借口给爹爹抬个身份。
正准备说几句敷衍一下,三娘子突然发现徐姑娘的眼神似乎被她身后所吸引了,她转头一看,原来是表哥正在不远处的凉亭边练剑;换了练武衫的表哥看起来有些怪异,因为这练武衫是三娘子仿做的太极衫,只是确实柔软舒适,但想来徐姑娘没有见过这样的服饰,因为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徐姐姐,方才我表哥有些失礼,不过他平常不这样的,大概是看姐姐太冷淡了,所以表哥以为姐姐你很难相处呢!”沈楠青之前说是去,可现在又跑来练武,三娘子还真担心徐靖媛心里会难受。
哪知道徐靖媛只是摇摇头,终于把眼神转了回来道:“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都怪我之前也是有些太莽撞了!蕙雅妹妹,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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