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去了哪里,望舒将希望,寄在了松风的那把琴上,自己出去以后,一定要让易长歌看一眼,以确定那人的身份。
“走啦走啦。”明空绕到了背后,一把将望舒从原地推向前。
望舒好奇,现在是去哪里,明空直接回答,“到了你就知道,但是,不许太吃惊。”
“吃惊,有什么可以吃惊的,都是人。”望舒一把扫开明空的手,“我可以自己走。”
“不是凡人哦。”明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神神秘秘的感觉。
望舒有预感,要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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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的白袍从假山上落下,一摆手,石头上透明的图案消失了,挥手一摆,“我们走吧,结束了。”
雪球一下竖起了耳朵,摇着尾巴蹿了起来,跃到了飞廉的肩上,在某个位置趴好了。蹲下。
“去哪里?”黎彦从某处的草木中闪出,脸上还带着雪球留下的一道道红色抓痕,毁了原本还是很清秀的脸,不过这下,那些不认识的人可以将黎彦和黎俊两兄弟给分开了。
“去查看天一教的情况。”飞廉留下了一句,消失在某处草丛里。
“那望舒呢?”黎彦正要问,飞廉却没了踪影,“少主,要追么?”
“那是自然,他知道这里所有的机关,我们在这里都得靠他,快些。”君影在判断了情势之后,果断发挥了狐狸的本性,反正飞廉这样子,应该是确认望舒没有事了。
透明图案消失前,白子都没有出现在那个上面,看来那个人是放弃了,作为与之对弈的人,应该会爱惜这样的人,轻易会动刀子的人,是不会用下棋这种试炼的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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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一直跟随着前面的人,在通过一个平台后,他们陡然升到了地面上,刚出来,刺眼的琉璃的颜色还让望舒晃了神,擦了擦眼睛,望舒看清了面前的,原来是宫殿,而琉璃的东西,是灯罩。
两个字形容,奢侈。
看着明空还是淡定自若的样子,似乎来了有些时日的,不然按着这人见钱眼开的样子,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呢。
不过,明空最终还是说了句让望舒险些摔倒的话,“我看了好多天,还是觉得这个琉璃盏值钱,要是能把秘法弄到手,以后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望舒一阵无语,干脆什么都不说,扭过头去。
见大家对他不予理会,明空果断知趣地闭了嘴。
一路上都是不断地“殿下”称呼,从一群宫人的口中,望舒得知,易长歌是殿下,小公子是二殿下,反正都是皇亲国戚就是了,贵族暂时还配不上殿下这个名号。
难怪当日那些士兵对其毕恭毕敬了,能住在宫殿里的,都是狠人。
易长歌一直往某个方向去,望舒在此没有任何方向感,哪里知道这是往哪个方向去,反正是跟着,就跟得彻底一点,也就不要多嘴了。
看着两边毕恭毕敬低着头的宫人,望舒觉得,压力山大。
不过,不过,雪球不是已经解脱了,刚才也说话了,怎么不跟着一起来,望舒不明白,托着下巴想了想,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他们会不会是去找天一教的下落了。
看着一群低着头的宫人,望舒觉得,自己可能脱身困难了,而且自己的所有行动,还会在这些人的控制下,顿时头大了,看来,一切都得让飞廉他们完成了,自己只能去拿那封信了。
想着那信上的卷轴,望舒突然有个想法,既然易长歌是那么爱面子的人,自己就干脆和他交换一些情报,不是说所有的要求都答应么,望舒一下就想明白自己要点什么了。
不错,是要这里面禁制的情况,和天一教是否潜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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