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污秽的事情。
颜冉竹就这样扫视了一圈,在窗户边看到一张应该是比较少人坐的椅子,走过去坐下。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却也不说话,只是悠闲的看着朱伟明的即兴表演。
颜冉竹和朱伟明两人都没有说话,看似平静、友好;实则暗流涌动,两人在心理和精神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而此时的朱伟明心里很不平静,在他看来颜冉竹就是一个刚从国外回来,娇生惯养的官家小姐,就算国外的风气开放,她见识过或者也参加过这样的场面,但他就把她这样“请”来,难道她就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害怕吗?为何此时的她看起来如此悠闲自得,竟隐约还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性,本身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在朱伟明这里却让人觉得肮脏、下贱。
颜冉竹看了一会朱伟明的表演,就觉得乏味透了,实在不想再让这些肮脏的画面荼毒自己的眼睛,慢慢的释放出威压,顿时房里的温度急速下降,让人犹如置身于寒窖之中。
环绕在朱伟明身边的几个女子,感觉到房里的气流变化,顿时脸红脖子粗,瘫倒在地呼吸急促。
此时的颜冉竹在朱伟明的眼中犹如一个真正的撒旦降临,全身上下散发着杀气和帝王的威严,眼神里一片虚无,仿佛在她的眼里只有死人和蝼蚁。
杀气是一种态度,是一种对生命的漠然的态度;
杀气是一种精神,是一种无所畏惧一切的精神;
杀气也是一种自信,对自己的能力的一种信心;
杀气就是一种气势,是态度+精神+自信的体现。
这时的朱伟明怎么也不明白前一刻看来还是一个无害的小女人,此刻怎么会发出如此骇人的气势。他终于坚持不住了,一脚踢开脚前的女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脸色诡异而苍白,呼吸急促地对着地上的女人呵斥:“全部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呵斥令地上的女子们更加惊恐不安,但又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房间里顿时清静了,朱伟明又跌坐在沙发上,看到颜冉竹的目光一直有些戏谑的在看向他的大鸟,似乎他是件低劣的商品,突然有种羞愤难当的感觉,大口喘着气问道:“你不知羞耻,你看着我这干嘛?你想怎么样?”
但问完这句话后,颜冉竹的眼睛里没有了任何情绪,恍然是虚无一片,令人仿佛投身在一片汪洋大海,找不到方向;又仿佛置身在一片一望无际的炎炎大沙漠中,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感到对生命的恐慌和窒息。听到了朱伟明的问话,却依旧不发一言,只是淡漠的望着他。
朱伟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慌,当颜冉竹慢慢收回了威压,朱伟明不着痕迹的开始移动脚步,慢慢……慢慢的朝着书桌跟前开始移动,快到书桌两三米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地狱来的声音“枪在桌子抽屉里?”虽然是疑问句,但表达的意思确实肯定句。
朱伟明刚要回头,却发现颜冉竹不知何时已“飘”到了他的身后,颜冉竹从口袋里掏出一双冰丝手套优雅的戴在手上,仿佛朱伟明的身上有很多细菌,带着手套在朱伟明的肩膀处的穴位一点,朱伟明就像个石像被定格在了那里。
颜冉竹走到书桌跟前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着一把手枪,拿在手里看了看说道:“不错啊,SIG公司生产的SIGPRO手枪,橡胶制的握把模块可以随时更换,模块化的击发机构也可以随意更换,不但方便维修,而且可以让在双动、单动和纯双动功能中任意选择,真是一把不错的手枪。”
朱伟明定在那里听到对这把手枪的评价,心里惊异极了,这把手枪也是前几天才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他自个都还没研究透彻这把枪的性能,而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却说得如此精准,绝对是个使枪的行家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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