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与垮只在丝毫之间,可见切石是非同小可的。
不一会就有人送来切石工具,颜冉竹拿着玉石切割刀片三块石头中最大的一块石头的顺裂纹一刀切了下去,顿时周围的传来吸气声、尖叫声“哇,出绿了”,“涨了、涨了”。
颜冉竹拿起已经切开的石头一看,自己的判断和感应没错,果然出绿了,还是一块帝王绿,看完就把玉石递给了老头,淡然地说道:“老先生,现在玉麒麟可以交给我了吗?”
老头手里拿着帝王绿,左思右想这块帝王绿的价值远大于玉麒麟,但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会看不出来,却为何丝毫没有贪念?正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就听见颜冉竹说道:“老先生,不用想那么多,我是个尊重信誉二字的人。”
老头一听唰的一下脸上红了,从怀里掏出玉麒麟交给了颜冉竹。颜冉竹接过玉麒麟,就吩咐闻音梵让肖毅和郑钧把另外两石头带回酒店,吩咐完就转身要走。
老头看颜冉竹要走,赶紧走到面前说道:“这位小姐,不知怎么称呼?可否留个联系方式?”
“免贵姓颜,颜色的颜,我在此地不会久留,联系方式就不留了。”颜冉竹客气、冷淡的回应了老头,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小院。
颜冉竹前脚刚离开,老头就从穿过了小院深处的一道小门,这个小门连着的是隔壁的一座四合院。老头对四合院的格局似是很熟悉,迅速的走到二进院一间坐北面南的堂屋。
堂屋里宽敞明亮,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背山临水的水墨画,显得十分庄严神圣。所有的家具都是用核桃木所制,端庄高雅,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和华贵的花纹。
在窗户边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背对着门负手而立,老头进来后恭敬地说道:“大少爷。”
男子依旧没有转过身,只是低沉地说道:“嗯,说。”
“大少爷刚才有一位姓颜的小姐,按着我们的规矩换走了玉麒麟,挑了三块毛料,第一块就出了帝王绿……”老头一丝不苟的汇报着前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那她留下联系方式和住址了吗?”
“属下问过了,但颜小姐说不会在京城久留,就没有留下电话。”
“嗯,她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马上叫人去查。”
“是,属下现在就去。”说完一刻不停的离开了小院。
肖毅和郑钧抱着石头先回了酒店,一路上闻音梵好奇的问道:“主上,我看那个帝王绿比这个玉麒麟值钱多了,您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玉麒麟啊?这不像是主上的风格啊!”
颜冉竹一听,阴恻恻的问道:“那你说说我是什么风格啊?”
闻音梵似是沉浸在思考当中,丝毫没有察觉颜冉竹那阴恻恻的语气,浑然不觉的回答道:“主上,当然是死占便宜不吃亏了,我就没见主上吃过亏。”说完了仿佛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懊悔的低着头捂着嘴,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闻音梵在心里使劲骂自己,我咋就那么嘴贱呢,主上向来对自己人大方,对敌人小气,恨不得把敌人抽筋、扒皮、吸血,但也向来是最护短的一个,我这会说主上死占便宜不吃亏,这不是让主上伤心,自己给自己找抽吗?我咋就那么嘴贱啊,我真该死!
颜冉竹听闻音梵说她“死占便宜不吃亏”,心里郁闷了,纠结了。
她自认为对自己人向来很大方,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
不管是北冥幽还是闻音梵,只要他们看上的东西,她从来不论价值是多少,不管是几百万、几千万或者多少亿,她从来都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就弄来了,怎么这会她就成了一个死占便宜不吃亏的人了呢?
颜冉竹也沉闷的低着头不说话,闻音梵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犯错了,惹主上伤心了,内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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