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衙门里的牢房,岂容你说见就见。”说完便不再言语,只坐在那端起酒碗喝自己的酒。
二禾猜想会不会是自己不够诚意?忙掏出一沓银票放在那人面前,“拜托,那个人是我的好朋友,能不能告诉我要如何能进得厉王府?”
白泽暗叹二禾太心急了,为辨此人真伪便要贿赂,未免失了分寸。
那一沓银票起码有百十余两,无须中年竟然不为所动,反倒是对面的刀疤脸按耐不住了,说道:“大哥,你知道就告诉人家呗,你看人家姑娘急的。”说着看了一眼二禾,说道:“这,这,这位美女,你,你,你别着急啊,我,我,我帮你。”话没说完,就感到一道凛冽的寒光射来。
原来是无须中年在狠狠瞪着刀疤脸。
刀疤脸顿时萎了,闷头吃菜,不再搭话。
二禾更加肯定这无须中年一定知道办法,苦苦哀求道:“若不帮我,我就……”
无须中年闻言一笑,收起方才凛冽的神情,慢条斯理喝了口酒,说道:“你就,你就什么?你就打我?”说着瞥了一眼二禾对面的白泽一眼,见白泽像文弱书生似的,显是没什么威胁,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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