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举动。扭头望了远处果林几眼,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不愿意影响两人此时的气氛,二禾开口问道:“宫弈,我去京城的这段时间,你们发展的怎么样?”
感受着二禾身上的温柔,宫弈说道:“二禾,你去了京城后,这省城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莫问的干果店有了很大的进展,销量开始大增,并且准备开一间连锁店,一品居在钦原的打理下,生意也很不错,咱们的农庄现在已经一统省城的市场,销量也大大增加了。除此之外,我自己也开了一间店铺。”
“是吗?你也开了一间店铺?”二禾有些惊讶,“是卖什么的?生意怎么样?”
二禾心内确实十分惊讶,这宫弈自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像一个会自己做生意的人,虽然全身穿戴富贵无比,但绝对是那种皇家贵族的那种气派,而不是商贾大亨的那种做派,怎么会做起生意来了?惊讶之中,二禾还多了一丝好奇。
宫弈望着二禾,轻轻摇摇头,并不回答。
二禾更加好奇了,问道:“开的什么店,你就和我说说呗。”
宫弈继续摇摇头,“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先不告诉你。”
二禾无语,反正早晚也会知道的,既然现在他不愿意说,那也不能强求。
少顷,二禾问道:“那你为什么受的伤?”想着此去京城遇到的那些可恶道士,二禾补充道:“是不是被道士打的?”
感受到二禾语中的关切之意,宫弈不忍再继续冷淡,但心内转念一想,不能将全部真相说出来,否则二禾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
宫弈不禁又想起遇到那个道士,那次为了一些农庄上的生意,宫弈到离省城六百多里地的一个城镇去拜访一个合作伙伴,返回的时候,因贪赶路程,错过了住宿的地方。宫弈艺高人胆大,便连夜赶路。
待来到一处密林时,路旁有一人拦住了去路。宫弈心怀仁善之心,下了马车,见那人委顿在地,似是伤病多时,面目痛苦非常。
在皎洁月光下,可以看到这人身穿道袍,头顶道观,面色痛苦憔悴,宫弈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道士只言说是碰到了恶人,将自己洗劫一番,还劝宫弈不要再前行了。
宫弈并没在意,让道士上了马车,载他一同赶路。到了半夜时分,宫弈在马车中小寐片刻,那道士却突然迸起伤人,一掌击在宫弈胸前。不虞这道人如此险恶,宫弈被击了个正着,那道士一击得手,倏然而退,宫弈想要追出去,却感到身上一阵无力,显然是受了重伤,便不再理会那恶道人,只令车夫急忙赶路。
待匆匆回了农庄,宫弈自己调养一番,发觉自己伤势虽重,但好好调养一番便应该无碍了,因此便没有同众人仔细说起。
今日二禾问起,宫弈又回忆起当日情形。二禾见他沉默不语,心内更加着急,只怕宫弈伤势严重,对身体有损。关切望着宫弈,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宫弈俊美脸庞,二禾关切说道:“宫弈,现在好些了吗?怎么不叫钦原来瞧瞧你的伤势,他的道行也是比较高的,而且也懂些医术的,总比那些凡间大夫医术高些。”
宫弈摇摇头,面上却因为二禾的亲密动作有了一丝笑容,“我堂堂九尾狐族中佼佼者,怎能再他人面前示弱?况且我的伤势也不是太严重,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是吗?伤的哪里了?你让我看看,”二禾说着就要站起身来检查宫弈的伤势,“若是伤的厉害就得赶紧去治,讳疾忌医最终可会害了自己的。”
一把拉住二禾,因动作太大,二禾一个不稳栽倒在宫弈怀中,胳膊装在宫弈胸口处。宫弈轻叫一声,面上浮现痛苦神色。
二禾惊叫一声,急切问道:“宫弈,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口了吗?我看看伤到哪了,严不严重?”说着就要拉开宫弈的衣服看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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