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北静王府铁塔似的侍卫截住。
“顺天府的兵?你们吴大人可在?”门外再度传来一个声音,却是虞清方,他跨步进来:“哎?怎么这么多人!”一见水溶惊了一下道:“灏之,你在这里,伤好了么?”
“这不才好些,就被几个闯进府中的刺客给拖起来,所以追出来看看,没想到刺客没见着,倒是……”水溶道:“你来的正好,淳于府中有逃奴,淳于公子借了兵要抄查民宅。如今你总司皇城京中戍卫,你来给断断罢。我也懒得管了。”
虞清方一怔,怒向吴惟庸道:“吴大人,你调集府兵搜检民宅为何不知会本王?难道不知如今本王暂领京畿戍卫么?”
吴惟庸擦擦汗道:“王爷,是这样,不过就是个逃奴,国舅爷传了话来说,让帮着寻找寻找……”
水溶轻轻的笑道:“原来锦乡伯一句话,竟然比朝廷的律令还好用。”
一句话,便令吴惟庸和淳于赫双双白了脸色。
虞清方冷冷道:“北王此言差矣,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锦乡伯传句话,便可以置王法不顾么。”
听起来是责那顺天府,其实句句都在戳着淳于赫。
“清方,你急什么。”水溶淡淡道:“人家家里丢了什么要紧的奴才,心里着急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虞清方眉梢一挑,忽然若有所思道“逃奴?正是为此事来找顺天府的!”便命京畿卫道:“来人,把咱们逮着的那个人带上来,给淳于公子看看,是不是她!”
几个侍卫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女子,淳于赫看见,顿时呆若木鸡,脱口道:“你,你,你……”
这个年轻女子一见到淳于赫就噗通一声跪倒:“公子,妾身不是有意要逃的,妾身心里只有公子,是有人将妾身掳走的,妾身真的不知道啊……”
水溶垂眸轻笑,眸中寒芒隐隐:“原来如此。怪道公子如此着急将人找到,此事确实不好张扬。”
言外之意,爱妾和人私奔,确实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
淳于赫脑袋里轰的一声,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可眼下,他再也无理由闯进去了,满腔子怒火,却只能化作一个耳光甩在那侍妾:“贱人!”
这一巴掌也算承认了逃奴就是他的侍妾。
虞清方和水溶对视一眼,虞清方便道:“淳于公子,贵府的逃奴虽然找到了,不过事情却不能这么过去。本王总司京畿,你如此大肆寻找逃奴,惊扰百姓,本王不能不向圣上据实以报!得罪了!”
吴惟庸听了脸色立刻垮了下来,这一次,真的是自讨苦吃。
“是我孟浪了!”淳于赫虽然骄纵,但是还点眼色,深知此时再闹下去,恐就会祸及家族,皇上最厌烦的就是外戚恃宠而骄,到时候必有大祸,少不得下气道:“北王、西王,都是我一时心急,海涵,海涵!”
“淳于公子不必如此,都是一场误会。”水溶仍是一抹温雅淡笑悬在嘴角:“不过贵府的线报似乎不怎么准。”
淳于赫艰难的挤出一个笑道声是,满心憋屈,灰头土脸的带着人离去。这里虞清方哼了声无知纨绔,又望了眼水溶,若有所指的笑道:“不过我就奇怪,那个淳于府的逃奴,怎的就那么凑巧被我碰上了?”
水溶淡然而笑:“本王怎么知道!且办你的差事去是正经。”
虞清方也是聪明人,不再多问,只是望着他脸色毫无血色的苍白,有些担忧道:“小心你的伤,你的脸色实在不好。”
“我知道轻重。”水溶淡淡一笑。
虞清方拱拱手,转身带着人离开。
水溶目光一扫,那些王府的侍卫便无声退了出去,他如释重负的轻轻舒了口气,低低的叫了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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