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炮嫂有些气馁,喃喃地说:“我也是瞧在那个女人的老娘份上,要不然,我会给她铺床叠被?”
这话,老花工没有反驳,而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唉,少爷的那个安姓姑姑也真是个可怜人,怎么会有那种畜生一样的女儿呢。”
“前世没修好呗,”火炮嫂压低声音说,神情有些幸灾乐祸,“你听没听说,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下惨啦。”
“怎么啦?”
在树后的安菊英也竖起了耳朵。
“芳妮那丫头没跟你说啊?”火炮嫂诡秘地说:“那个臭女人的男人不是叫慕什么的吗,就是华鼎公司的那个大经理?听说那男人又有异心了,又看上了别的女人了。哼哼,我说呢,自打那个女人住到这里来后就没再见过他的影子。”
老花工不以为然地晃了晃花白的头:“这也不奇怪。那男人既能离开原配结发妻,自然也能弃了半道上的女人。何况,这姓戴的,既没有品行又没有长相,哪个男人能和她长久?”
“老花工,你这辈子讲得最正确的就是这句话!”火炮嫂哈哈一笑,拍了拍老花工尖瘦的肩头,埋下身子继续忙她的去了。
闻言,安菊英一惊,什么,慕白羽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难怪,这段时间来,既看不到他的人影又打不通电话。
不行,得赶紧去问问清楚。
安菊英不敢直接去问火炮嫂,她担心火炮嫂那人一点就着,事情没问清楚,反而嚷得大家都知道。
对,去问芳妮。只是,那小丫头又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呢?
安菊英知道,芳妮和她的爹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安太太,平时很少回别墅,偶尔回来,也是回来拿东西。
芳妮没让安菊英等得太急躁,这天晚上,她突然回家来了。
从芳妮的小屋出来,安菊英如遭了霜打一般,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掂量不清,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戴玉。
告诉戴玉吧,担心女儿接受不了;不告诉吧,看着女儿被蒙在鼓里又于心不忍。
进退两难。
眼看天边的启明星已在眨巴着眼睛,疲惫不堪的安菊英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一切都告诉戴玉。
冬天黎明前的夜,比往昔更黑暗更寒冷。风,一阵阵地呼啸而过,惊飞了栖鸟,也惊落了枝叶。
……
当戴玉撞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房门的时候,里头的人愣住了,戴玉同时也张着大嘴傻眼了。
衣帽光鲜的慕白羽懒散散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怀里,倚着一位如鲜花般娇嫩的女孩!
“你……你怎么来了?”
惊诧慌乱过后,慕白羽推开怀中的女孩,态度冷漠地撇了撇嘴角。
“我要是不来,我岂不是错过如此精彩的好戏?”戴玉气得浑身直打颤,薄薄的双颊如灌了血般的通红。她几步冲过去,一把揪住慕白羽的衣领,面目狰狞地低吼道:“姓慕的,好啊,你说忙忙忙,就是忙这个?”
“放手!”慕白羽咬了咬牙,腮帮子隐隐地抽搐了几下,用力地掰开戴玉如藤条般的手,厌恶地斜睨了一眼,不屑地说:“我忙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关你什么事?神经病!”
说着,优雅地从西裤的袋子里抽出一方洁白的丝巾,轻轻地擦了擦手,然后,将丝巾扔进了纸篓里。
戴玉愤怒的注意力早已被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个女孩给吸引过去了。
“臭鸡婆,你竟敢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掐死你!”戴玉猛地扑过去,伸出如白骨精一般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了女孩如天鹅一样的脖颈!“我让你勾引,我让你发骚!”
“咳……咳咳!白羽,救……救我……”女孩没提防戴玉会如此撒野,顿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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