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葛瑞英生下了上官金珠的孙子,安澜!
孙子有了,安家后继有人了,可让上官金珠无法接受的是,儿子安守清竟在安澜一周岁的那天,突然离家出走。等上官金珠找到安守清的时候,安守清已经是一所深山古刹的带发修行居士。
安守清本性很懦弱,可面对母亲哀求的眼泪及命令似的要求,他变得坚韧无比,并扬言,假如母亲执意相逼,他将剃发受戒!
无奈之下,上官金珠只能容忍自己唯一的儿子留在了那所古刹里。
从古刹回来,上官金珠将所有的痛恨与绝望全嫁接在安文翰的身上!她认为,要不是安文翰不顾羞耻与姨妹搅在一起,儿子安守清的性格也不会变得那么古怪!
一切的错,都是因安文翰而引起!
上官金珠越发讨厌安文翰了。
已渐渐步入老年的安文翰,终于有一天提出要投资一所老年公寓。
上官金珠也不反对,很爽快地将一大笔款项拨了出去。
老年公寓建成之后,安文翰不用上官金工珠驱赶便搬了出去。
……。
凌微沉浸在上官金珠往事的讲述之中,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安奶奶,那您的妹妹上官银珠现在在哪啊?”
“唉,去年去世了,”上官金珠的脸上流过一丝悔意,叹着气说:“当年是我太年轻气盛,与唯一的妹妹脱离了关系。现在想想,是我太绝情了,当年的事,并不能全怪银珠,我自己也有错。当然,主要责任在小澜的爷爷身上,他才是不可饶恕的罪魁祸首!所以,去年,我承认了银珠的女儿与外孙女,并给了她们母女俩一些补偿。”
“我明白了,”凌微哦了一声,说:“那位戴玉小姐,就是安奶奶您妹妹的外孙女。”
“对,可惜的是,这戴玉心术不太正,搅散了别人的婚姻,成了别人眼中的小三!要不是看在已故妹妹的份上,依我的脾气,那是绝对不会承认那个孩子的!”
“安奶奶爱憎分明,我很喜欢安奶奶。”凌微由衷地说。
“奶奶发现小凌你的性格和我很有些相像,奶奶是越看你越喜欢。”
“安奶奶!”
上官金珠敛起了溺爱的笑容,试探地说:“小凌,公司遇到了一件让人烦心的事情,这件事情不解决,我去北京也不安心哪。”
“安奶奶,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吗?”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安氏集团跟市政订了一个合同,有关租赁广告的合同,”上官金珠顿了顿,说:“就是租赁繁市闹区的位置来做我们安氏的广告,这个你懂吗?”
“我懂。”
“三年前,我们和市政订了合同,包下了芝城几条主要干道的显要位置。今年合同期满,本应该继续和市政签约合同,可广告部的部长离职,新接替的部长竟然将这件大事给搁下了,等我发现后却晚了,好的位置已全让别家公司给抢了,只剩下几块郊区边角的位置无人问津!这事真把我气坏了,这广告的效应我相信你是懂的。尤其是房地产这一块,没了本市的广告宣传,本来就不景气的房地产将陷入更大的危机。”
凌微低头细细一想,来了主意:“安奶奶,我有个不成熟的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你说。”
“我觉得把那几块没人要的地界给租下来。”
啊?
这……“那些地段我都去看过,大部分在郊区,根本没有人气。”
“我们想办法让它有人气,有人关注呀。”
“怎么做?”
“把那几块地界租下来后,我们上电视上报纸打广告,将那几块地界分别标上几十万一年的租金往外租。”
不等凌微说完,上官金珠拼命摇头,心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