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拍不好,一下子拍到马脚上那就惨了。”
“好啊,你竟敢骂我是马?”凌微威胁地举起小粉拳:“你胆子越来越肥了。”
安澜虚张声势地大叫:“不敢,小人哪敢骂太后娘娘?还要不要在太后的鞍前马后混日子了?”
宁静笑不拢嘴,将凌微搂住,“这丫头,就知道欺负小澜。”
凌微叫屈:“安娣啊,你到底是谁的人哪,怎么站错队伍了?”
“坏丫头,什么叫站错了队伍?我才没那么傻呢。对你和小澜哪,我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这个时候两人成了两个阵营,转眼又粘到一起去了。现在我要是站在你这一边去责怪小澜冒犯你这位太后娘娘,说不定没过几分钟就会怪我对你的夫君不疼爱了。”
艾姨竖起大拇指:“宁姐,你说的太准确了,小俩口的事,就是不能乱掺和的。”
“安娣坏,不帮我就不帮我吧,还有这么多的歪理。”凌微嘟起了小嘴:“我知道,假如是楚楚的话,安娣一定会站在楚楚的那一边。说来说去,宁安娣还是没把我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这丫头的嘴,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总是横有横答,竖有竖答,让我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谁说没把你当亲生女儿待了?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有时候啊,我待你比待楚楚还亲。对你呀,那是把对楚楚的疼爱全加到你的身上去了。楚楚相隔千里万里,我想疼她都够不着。”
宁静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是一片哽咽。
凌微心酸极了。她紧紧地搂着宁静,将脸贴在宁静的脸上,“安娣,都是我不好,让您伤心了。”
“傻孩子,阿姨没有伤心,有你在眼前,阿姨开心着呢。”
“就是,宁姐的亲生女儿虽远在千里万里之外,可眼前有我们家少奶奶这个干女儿啊,看着少奶奶,看着她肚里的孩子,宁姐有多少心事不能了的?”艾姨适时地劝慰着。
宁静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
雪松林望不见了,眼前出现一座仿古式的建筑。
“到了。”安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过头:“微微,感觉还好吧?”
“挺好的,没事。”
车子停下了,安澜先跳下车,然后打开后座门,伸手去搀扶凌微:“小心,地面有些滑,连着晴了几天,积雪开始融化,到处湿漉漉的。”
又对宁静说:“宁姨,您也小心点。”
“真典雅,恍然一见,我以为自己穿越到古代了呢。”
站在圆拱门前,凌微不由地赞叹道。
眼前,是一道白粉黑墙角的围墙,围墙蜿蜒起伏,将一处古仆的建筑圈在其中。拱门的门楣上写着四个柳体大字:松涛山庄。
安澜前导。
推开门,凌微的眼睛一亮,蹲下身拣去一个松球,闻了闻,打量着在寒冬季节也不失苍绿的松树林,“难怪叫松涛山庄,原来这围墙里头种了这么多的松树啊。”
“是啊,全是奶奶亲手种的。奶奶说过,做人要有松树的品格。说松树有坚强不屈、不畏风霜、四季永驻的精神。而且它不用人们施肥,无须人们灌溉,狂风吹不倒它;洪水也淹不没它,严寒也冻不坏它,它只努力挺立着,一丝不动。它的毅力与坚韧,是我们现代人所缺少的。”
凌微不住地点头:“奶奶说的太好了,我也要做一棵松树!”
“你就是一棵松树!”安澜笑道:“你坚韧不屈,遇到困难不畏惧,不退缩,而且,迎头而上,你是棵典型的松树。”
凌微知道安澜话中有话,当着宁静与艾姨的面,也不好多说。只得自嘲:“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已有这么多的优点?”
“当局者迷嘛,”见凌微似乎不像在路上那么开心了,有心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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